苏薇秀丽的脸蛋忙垂下，不敢再看沈暮年，想问他们要点什么餐，却结巴半天说不出话来，越急越紧张，脸蛋都涨红了，最后只能道歉，却也是结巴。

“对、对不、不起……”

沈暮年幽深的双眼冷漠地以零点零一秒的速度扫过苏薇脸面，敛下目光时注意到她左胸前从围裙制服一角露出来的学校校徽，冷道。

“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苏薇充血的脸蛋瞬间褪色，正想开口请他不要找经理，经理己经发现她这边的情况走了过来。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经理微笑着询问沈暮年。

“这位服务员不会说话，而且直盯着人看，请经理换个麻利的服务员过来，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经理边听沈暮年冷漠的话边暗瞪低着头的苏薇，心里将苏薇狠骂了一通。

结果是苏薇不但被餐厅经理骂，还失去了这份收入挺好的兼职。

更糟糕的是回到家，一进门就被许母揪着耳朵骂她不送妹妹回家，万一遇到坏人了怎么办，完了让苏薇去跪搓衣板两个小时。

待许母走了，许婉婉悄悄拿了两块棉垫垫在苏薇膝盖下，小小声地跟她说了两句后又悄悄离开，苏薇的心因此暖暖的。

半个小时后许母出其不意进来，看到苏薇垂着头，再看到她膝盖下的棉垫时火一下子窜上来，转身出去，再回来手里多了鸡毛弹抽她。

“妈，我错了，我不敢了……”苏薇躲着鸡毛弹，却被许母拉住，“因为去餐厅迟到了，所以我才让婉婉自己回来……”

许母啪啪地打着，“什么去餐厅，去玩还差不多，平常这时候也不见你回来！”

“因为餐厅经理不要我干了……”苏薇哭着说，心里很委屈，想要许母理解她今晚的难过，可是没了工作是她自己的错，向人诉苦又有什么用，是她自找的。

不说还好，一说许母打得更起劲，“工作没了你拿什么交生活费？”

“妈，你别打姐了，是我自己要回来的！”许婉婉跑进来拦住许母并拖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