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报名了那啥,高校武道对决比赛。”中午放学的时候,叶思语借着班主任巡视之名在教室地门口站了好半天,巡视也真的是在巡视,抓到了一个玩手机的,还有的就是在观察安忧和苏澜的关系,她确实是知道了他俩并未拍拖,不然的话,哪敢与自己这么亲近和去伤害弄哭苏澜这个大小姐?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走道上就只有叶思雨和安忧两个人,安忧直接爆粗口骂了一句叶思语。
叶思语先是委屈了一下,然后瞪着安忧,“到时候你化个妆上台去比赛,一点破事没有,出来之后只会夸赞你好看之多,或许还能够受到几个男孩子表白。”叶思语调侃道。
“大变态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吧,把你母女二人卖过去或许我也可以偷学点东西回来,或许我还可以帮那个大变态解决了你那志向颓废的父亲。”安忧明显是开玩笑,但是叶思语听起来却有种莫名的寒颤感觉,站在原地一愣一愣的。
“连玩笑都开不起了?”安忧转过头看了一眼叶思语,然后便不再理她直直往前走。
“我刚说的事情也没开玩笑!你别小瞧那些人好吧,还是有很多那些隐世家族里面出来的子弟,遇上那群人看你怎么打!我们要是有那本事,也不至于落得开个武馆受人以习体之术,说白了,父亲身下除了徐峰真没有几个能看的,多半都是强身健体,加上没有人督促父亲口碑也好,只是过来走个场子练个身体加上蹭一下饭菜而已,学杂费交了半年没来一次地也大有人在!哪里能和那些隐世家族出来的子弟们相比较?”叶思语抓住了安忧的袖子,“人家十六七岁就可以打得过我父亲!但是人都深知自己是一个什么层次的人物,该和什么人交往该做什么样子的事情,该要待在什么层次都清楚无比,拿木阳来说话。我就算开始风风光光嫁入他家,未来几年里面我未必会有好果子可以吃,他出去偷腥我还不是得要忍气吞声?虽父亲厉害,但是和木阳身边的保镖比较起来不都也是扯平或者是承让承让就离开的?”叶思语眼眶突然一红,明亮的眸子里面似乎马上就要落泪一般。
安忧不知道此时该要说啥,反手将叶思语的手给抓住了,“只是自卑。”他说了一句。
“是啊!谁不自卑,对于只有一张脸的我更应该自卑好吧!待到人老珠黄之时和人曾记得那个年轻时候地妖艳尤物?只能够自己拿着照片怀恋感慨而已!听说武道能够驻颜续容,排除杂异,那个女人不想要去修习这些东西?”叶思语就是在抱怨自己没有能够踏入武道而已,但是她并不记恨自己的父亲,当时就是父亲做的选择,成为武者和成为普通人。
最后叶天一选择了让叶思语成为一个普通人,并未叫她一招半式,防身之术教教完便不了了之。
可叶思语也是知道的,父亲只是为了让自己以后有一个平和地生活着想而已。
“那你的母亲,你想过没有?”安忧提点了一下叶思语,问道。
叶思语坐在了车子上,安忧却没有上车,站在车门前和叶思语看了一眼。
两个人没说什么,然后安忧自己走出了学校。
母亲真有武道?叶思语迷茫起来了。
安忧回家之后发现自己家楼下站着浩子以及他的死党兄弟。
“你们来我这里干嘛?”安忧站在街口,让他们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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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有走了出来,手里提着装着菜地袋子,因为昨天安忧多买了一些菜所以今天没买打算上楼炒饭。
但没想到这三个人过来还给自己带菜来了。
“忧哥!”浩子直接跪下来了。
“有话快说别墨迹好吧。”安忧踹了一脚浩子。
“我想要上市一中。”浩子看着安忧说。
“真是有病!”安忧骂了一句,直接拿了菜袋子然后走到了贫民街上去了。
“我们这边的人都洗心革面打算做好学生了!”初三地浩子对安忧发誓一般地说道,言辞诚恳,说话严肃郑重。
“那就好好的跟老师说,跟我说有什么用?难不成让我一路打到市一中里去然后拿一把菜刀砍在校长地办公桌前说让我的几个小弟上这里来读书吗?”安忧转过头白了一眼浩子,感觉这个家伙的用意并不是这么简单。
“其实只是有一个女孩子要上市一中我也想要跟着她上。”平日里喜欢拿着棒球棒在学校里横着走的浩子现在开始扭捏地像个女人一般了。
安忧有些无语,甚至想要捂脸:“凭借自己靠上去的才是实力吧?怎么?想要让我替考还是给你们报答案,教书我是不会的,也懒得教你们这群不长心的家伙。”教的起来教不起来,他们心里还没有点逼数么?
“不是,忧哥,你看你当年可是以六百五十分考进市一中的才子,总会留点东西下来的吧,我们这些个不长进的家伙们吸收吸收先辈留下来的精华都可以成长一大截了。”浩子搓着手一下子就恢复到了那种低声下气地小人模样。
“好了我知道了,等会儿你在楼下等我然后我丢下来。”安忧对浩子说。
“优哥!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浩子对安忧说。
“说。”安忧看着浩子问。
“我爸好像听朋友说有个人打了他那个朋友的儿子和侄子,现在正找人来对付他呢!打人的那个人,叫安忧”浩子名叫蒋浩子,家里有钱,有权,似乎也是江南市十二个里面的一个人物,至于为什么浩子喜欢这么混安忧就不得而知了,至少他开始见到浩子的时候那个家伙竟然被人围殴,安忧是看着他们挡了自己道挡了整整三分钟才出手解决他们的。
“哦。”安忧瞬间明白了,一个儿子一个侄子不明摆着就是徐峰和徐靠么?怎么儿子不成老子要来了?安忧心里笑了笑,来吧来吧,听说又是一个把手,我正巧着问问他是否有罪。
安忧鬼魅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