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一脸不信的样子:“就一杯奶茶,你就把人留下了,谁知道你还留下过多少人,放心吧,我饶你不死,你老实交代就行。”
“真的只有她一人。”
“恩?”唐十九露出一副威逼姿态。
曲天歌轻笑起来:“本王闻到了醋味。”
唐十九抡起一拳,忽然想到他身上有伤,拳头只是轻轻的象征性的擦了一下他的胸口:“那是你几天没洗头,馊了。”
“不,是你身上的味道。”他说着抬起头,凑过来亲吻唐十九的嘴唇。
唐十九红着脸躲避:“别闹,小心擦枪走火,糖糖还在,陆白也在呢。”
曲天歌闻言大笑起来,笑的唐十九满头黑线。
“你笑什么。”
“笑你想太多,就你给本王用的那安眠粉的剂量,本王浑身都是软的。”
软的两个字,他咬的很重。
唐十九就知道,他行动不行,这嘴巴上肯定也不会放过他。
一把揪住了他的嘴唇皮,另一只手,做了个缝针的动作:“我看你嘴巴硬的很,我就缝错了地方,该把你的嘴巴缝起来,让我起来,我被你搂着一路,动都没法动,我这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曲天歌却不舍得放开:“你再跑了怎么办?”
“你不是有能耐追吗?”
“不,本王便是追得上,也再也不想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了。”
唐十九的鼻子一下就算了,他触不及防的认真和低沉,让她心中酸楚又感动。
可下一刻,他的话就欠扁了。
“所以,你的腰,就多担待点吧!”
这人,果然这嘴巴最该缝起来。
车内,闹闹热热,嘻嘻笑笑,赶车的陆白,这三年来,除了碧桃生老二那日,他从未有过如同此刻这番,心情松快的。
过了嘉峪关,便是入了大梁境内。
车程开始加速,嘘是近乡情更怯,这几日晚上,唐十九都出于失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