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进来的脚步声很轻的,看着椅子后面双眸紧闭,眼角带泪,充满无力感的慕容席,她湿了眼眶。
“皇上。”
慕容席睁开眼,笑的极苦:“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没多久,一起去母后那用膳吧。”
“不去了。”
“皇上。”
“像小时候一样叫我席儿吧,姐姐。”
“席儿,就算全世界离开你,姐姐和母后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慕容席努力勾起一抹笑意,不想让慕容嫣和太后为自己担心。
可是太痛了,以至于,笑的太苦了。
十九,十九,如果有下辈子,让朕先遇到你,可好?
酷热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行着。
陆白赶着车的,尽量往平整的地方去。
前一日下过一场雨,泥巴路给冲的坑坑洼洼,车身晃晃悠,也便是行的慢,如果行的快,不定颠簸成什么样子。
“你是谁?”
“……”
“你是谁?”
“呜呜,十九,唐十九。”
“谁的唐十九。”
“你的。”
终于,他松手了,却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更为狂狷的一轮“虐待”,如同雨点一样落在唐十九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脱光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地上到床上的,更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在他的狂野之中,因为承受不住尖叫哭喊晕厥的样子。
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如果不是早晨起来,身上疼到炸裂,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瘢痕,她或许真的以为,这不过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罢了。
床边,已经没了他的踪影。
但她知道,这次,她没的逃了。
慕容席的脸色,就如同画师的色盘一样,变了又变,最终,眸角疲软落了下来,那是认命的神色。
可是,他还想做最有一点点,徒劳无功的挣扎:“你带走她,会害死她。”
“这不是你该管的。”
慕容席拳头紧握:“曲天歌,她一定会选择,再为你死一次的,你为什么非要逼她,何况,她和我之间,已经孕育了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