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个谋士,是叛逃的逆臣,瑞王收他为幕僚之后不久,就出事了,我觉得……”
仔细观察皇帝脸色,变得极差,甚至有些可怕。
都到这份上了,话不能停:“我觉得,这整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
“唐十九,你到底想说是什么?”
唐十九暗暗深呼吸一口,接下去的话,可是把脑袋别到了裤腰带上说的,说错一句,或者哪一句惹恼了皇帝,都有可能人头落地。
只是,她敢赌。
“父皇,那个叫墨易的叛臣,曾在殿前冲撞父皇,说您就是杀了他,自有后来人,当年的兄弟们活着的还不少,会替他报仇。我知道当年父皇登基活,那些人恃宠而骄,父皇处置过一些,其中一些父皇开恩放归江湖,如果是那些人,不念父皇恩情,回了京城,要和父皇作对呢?”
皇帝冷声问:“她找你做什么?”
“她让我,迷惑父皇。”撒谎打了草稿,所以说的格外顺畅,一点都没带心虚的。
皇上猛然转头:“你说什么?”
唐十九脸不红心不跳:“她说,以我这张脸,只要稍微使点手段,就能够迷惑皇上。她怕我不信,还给我看了一幅画。”
“什么画?”
“画中的人,是年轻时候的您和秦小七,秦小七坐在花丛中,您坐在椅子里,她垫着头躺在您的膝盖上,是一副充满暖意和温馨的画,我终于见到了秦小七了,我真的和她太像了。”
“原来那幅画,真的在她那。”
唐十九这谎言一个接着一个的,说的溜溜的。
“当时,她提议让我引诱父皇您,我自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之后不久,我的手下独孤皓月就出事了,又是她派人告诉我,黄觉是有意针对独孤皓月,还告诉我,我失踪的婢女碧桃,就是被黄觉藏了起来,目的是什么不知道,我由此恼羞成怒,才不顾后果,大闹了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