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频繁书信来往,然则有些事情,到底是不能拿到书信上说的,比如瑞王的事情。
“瑞王这回载了个大跟头,他身边那个墨易,是你安排的吧。”
“不是,是他自己招惹的,本王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唐十九还真有几分意外。
“我还以为,是你安插进去的,那南家那封信,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又怎么知道,南家会有那封群臣的效忠书?”
“你是说字迹?本往可以模仿所有兄弟的自己,做到一模一样。至于那封效忠书,上面有一个叫李可的人,是本王安插在瑞王身边的。”
这得多大的心机啊,居然能描摹所有兄弟的字迹。
瑞王被曲天歌这种人坑,也实在不亏了他的。
可唐十九,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你总不是连钦天监都收买了吧,什么流星扫紫薇,有人要谋反,这该不是也是你设的吧。”
曲天歌轻笑:“那几日又流星雨,紫微星又在流星雨边上,本王早就预测到,那几日紫微星,有被扫动的迹象。”
唐十九嘴角抽搐,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你牛,我终于知道,你那些兄弟和你斗,简直是普通玩家和人民币玩家,我就想说,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也有。”
“你甭谦虚,说说看。”
“本王想知道,你和独孤皓月的过去。”
瞎,这是个什么情况,就算是吃醋,这三万年后的都干涸掉的醋,他还要舔缸底,是个什么心态。
最重要的是,臣妾说不出来啊。
总也不好告诉曲天歌,我失忆了,我好多事情不记得了。
这么狗血,偏偏忘记了独孤皓月,鬼信啊。
“问这干嘛?”
“只是问问。”
“呵呵,呵呵。”唐十九干笑,心里腹诽,“别是早晨看到自己和独孤皓月拉拉扯扯,面上装作大度,实际上心眼儿贼小,等着晚上来‘拷问’吧。”
不过即便他挥舞了小皮鞭,唐十九对独孤皓月的记忆也是一片空白,哪里说的出个所以然来。
她扭扭捏捏,拖拖拉拉,正想着怎么把这问题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