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中,唐十九没见到曲天歌以外的任何人,目光在曲天歌房间里逡巡了好几番,没有任何特殊发现。
回转身,忽然被纳入一个宽厚的胸膛。
下意识的挣扎,整个人陡然被抱起,往后顶在了门后,卡在那个结实的胸膛和木门之间,唇齿被封缄,只剩下几个没有意义的音节,从喉咙里溢出,却也尽数,被那狂热的吻,吞了干净。
身子发软,虚浮无力。
唐十九从最初的拒绝,渐渐攀上了眼前人的脖子,够缠着他的脖颈,唇齿和舌尖,配合着他的索取,闭上眼睛,面色潮红,媚态横生。
曲天歌的手,顺理成章的,侵入了她的衣服。
掌心粗糙,在身上肆意点火。
唐十九残余的理智,稍稍试图抵抗一下,然而无济于事,很快就在他熟稔的手法之下,软成了一摊泥巴。
他嘴里,带着浓醇的豆子的香甜,那股香甜,迷了唐十九的神志。
从门上被抱到了桌子上,又从桌子上交缠到了床上。
他不知餍足,她沉迷其中。
翻云覆雨,几番缠绵,两人漫步云端,沉沦不知时间为何物。
心跳而已在加速,只得极力掩饰着:“脏不脏,我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我在县衙门。”
边说着,边粗暴的用袖子,擦了下嘴。
曲天歌从身侧,拿出了一样东西。
唐十九一看,扇子,明白了。
曲天歌打开扇子:“这是本王在商城客栈落下的,今天早晨,到达门县,找到下榻的客栈,陆白的房间里,出现了这把扇子,问了掌柜,知道了早晨发生的事情,店小二的描述,本王就知道是你。”
唐十九推上了扇子:“我说呢,以为你闻到了绿帽子的气味,从天而降呢。”
曲天歌将扇子折了整齐,放到桌子上。
“十九,这一路你辛苦了。”
唐十九抓了扇子打开,只觉得人热的很,打点凉风才舒服。
“我不需要你慰问,你也别以为我是在追你,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自己都词穷,无从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卡了半晌,烦躁又羞恼的转了话题:“太后的事情,你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