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曲啊,我腰疼,咱们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
唐十九都不知道,脖子上这只狗到底要干嘛,那湿濡的吻,没有一点侵略性和危险性,竟叫她放松下来,试着和他沟通。
曲天歌埋首在他的“一亩三分田里”,执着的耕耘着。
直到外头天光大亮,唐十九呼呼睡着,他从离开了她的脖颈,心满意足的看着那里种满的细细密密的草莓,怜爱的看着她疲惫的睡颜,将她打横抱起,安置在了软榻上。
唐十九睡的不踏实,其实她更怀疑自己是昏过去的。
那个姿势真心累啊。
然而,她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弱比。
醒来时候,还是上午,屋内点着一盏沉香,不见曲天歌人。
这沉香,大约是想要她多睡会儿,然而,她心神不宁,这东西对她也不奏效。
揉揉脖子,似乎还能感受到曲天歌在上面荼毒的痕迹。
他的手没有松开,身子贴合的更近:“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为什么?
她自问了这三个字,得到的答案却很模糊,说不好为什么:“你放开。”
“是怕是瑞王或者乾王拿到的这份名单,一旦他们把父皇赶下台登基之后,对本王不利。”
“切。”唐十九嗤笑一声,“你想多了。”
“那为什么?”
“无可奉告,你要再不松手,我动手了。”
唐十九抬起手,然而,却哪里是他的对手,整个人被压在桌子上的时候,后背被生硬的桌板膈的生疼,身上的人像是铁块一样结实的胸膛,和桌板形成了完美的三夹板,把她夹在其中。
她吃痛,推他。
他滚热的吻,封缄了她的唇齿,带着细密缠绵的思念,也不过是个转瞬,就是风卷残云般的狂烈。
唐十九抬起脚本能对着他软处进攻,却被他强硬的分开膝盖,两条腿悬挂在他身子两侧,姿态颇为暧昧而狼狈。
双手,也被他钳制到了头顶,那吻卷袭着往下翻滚,蔓延,一直来到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