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应了声:“嗯。”
转身进了屋,随后听到李管家跑的气喘吁吁的声音:“王爷,您怎么走这么快啊,奴才都跟不上您,呼呼呼。”
唐十九微微一怔,刘管家便是去门口迎的曲天歌,门口到这里,刘管家才过来,曲天歌到底是以什么速度奔回来的?
迫不及待地表现出想见她的冤枉,是想再度和她表明,他心里有她。
其实不必的,她明白的,只是她要的是全部,贪心了点,他既然给不了,唐十九宁可一分也没有。
曲天歌和刘管家吩咐了几句,进了屋。
唐十九能感受到,他竭力压制着的,几分激动的情绪。
他坐在她跟前,一瞬不瞬的看她。
唐十九被看的不自在:“我今晚来,是想和你说,有件事情,我一开始瞒了你。”
“让我先看看你好吗?”他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那时候她就该明白,她纵然闯入了曲天歌心里,也不可能替代了汴沉鱼。
他为汴沉鱼疯为汴沉鱼狂,这些,是她唐十九永远做不到的。
如今,也不稀罕了。
可心底还是痛,或许是因为不甘吧。
付出了,总是想得到相应的回报。
她用了十分真心,也渴求得到十分真心。
然而,付出的是实打实的十分,得到的确实打了大大折扣的不晓得几分。
唐十九笑容,益发的冷,转身离开了书桌,走到门口,却僵住了脚步。
那人,许久未见,正疾步往天心楼而来,两人就这样,在天心楼的大门口和房门口,几步之遥,照了面。
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好,兴奋,又带着几分局促,就像是眼前的唐十九,是个久未见又十分想念的客人。
那种近乡情更怯的表情之下,唐十九解读不出他的心态,却管理的住自己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