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个人影站了很久了,她知道是谁,可是没去开门。
窗外晃过一个人影,她也没理会。
那骚粉的颜色,她也猜到是谁。
那人影似乎一个人恍的没劲了,终于还是跳了进来:“唐十九,你就不怕是个小偷,觊觎你这些宝贝?”
“这也要他扛的走,倒是你,在我窗外和个吊死鬼一样晃来晃去半天,难不成真有那么拮据,要到我这里来做小偷?”
徐莫庭脸一红。
“你别和我提钱呢,你和我提前,我保不齐手痒真对你的宝贝们下手,干嘛不给他开门?”
唐十九看向门口:“他要进来我拦不住。”
徐莫庭径自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你堂堂一个秦王妃,喝的是什么鬼东西,总不会从秦王府一走,穷的只能和这些茶叶渣了吧。”
她忙擦干眼泪:“碧桃,这,这要带走吗?”
她有些局促,有些窘迫,躲在暗处落泪,这向来不是她的风格。
碧桃上前,摇摇头,将她的头抱入怀中:“小姐,您想哭就哭吧,奴婢知道,您受委屈了。”
唐十九笑笑,拍了拍碧桃的后背。
“好了,我不委屈,我不哭了,你确定,这个荷包不要带走。”
“奴婢不带走了,小姐,奴婢和你一起,忘记这里的一切吧。”
但愿吧,但愿一切天遂人愿,但愿以后,活的洒脱。
唐十九没有等到圣旨,就雇佣了马车,大箱子小箱子离开了秦王府。
其实,曲天歌有没有掰回皇帝的心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重新开始,过一种,不被情爱所牵绊,一心只做唐十九的日子。
唐十九没有回唐府,想来这样回去也不体面,她找了一个客栈,然后花了点银子,让伙计去给他在周围,寻个空置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