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如许舒说的,带着几分自我安慰,总是不愿意相信,曲天歌真的背叛过她。
可她心里却切切实实的感觉得到,这件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
许舒已经被她说的头大了。
“好了好了,等你有确凿证据,你再来找我,大晚上的,你不如直接告诉我,让我去弄死汴沉鱼得了,左右一切症结所在,就是汴沉鱼,无论她是谁的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死了,一切都干干净净,再问你一遍,要不要我出手。”
好吧,和许舒的沟通,大约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她显然,更相信真凭实据。
对于唐十九这些完全摸不着边际的猜测,不感兴趣。
唐十九的兴奋劲也过去了,她自己回去,好好捋捋,有些东西,也不能光靠第六感和猜测,大胆猜测无措,仔细求证才是真。
“不用,你继续忙吧。”
“我的狗都给你吓跑了,我和谁忙?”
唐十九皱了皱眉:“就我之前说的,寻死也好,打胎也好,她跳水这一举动,太过浮夸,她真是那么爱曲天歌,怕瑞王通过她牵制曲天歌,一个人在营长之内,弄点藏红花茶喝,忍着点痛,这孩子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太后怕她落水体寒,送去过藏红花茶,她给倒了。”
许舒神色一紧:“还有这事,这哪里是要落胎,这分明是要保胎啊。”
“可不是。”
“会不会是一开始想弄死,后来又不舍得了?”
唐十九沉默了片刻,摇摇头:“我还是那句话,真想弄死就会悄悄的弄。”
许舒靠在了椅子背上,轻轻叩击着椅子把手:“所以说,汴沉鱼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那天在草丛里,遇到的那个和汴沉鱼说话的男人吗?”
许舒点点头:“记得,矮胖一个太监,后来我找遍了整个车队,也没找到这个人。”
“因为第二天,有一批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