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徐莫庭头也不回,乐着看戏。
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猛然转过身,眼中几分不可思议:“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唐十九指指窗户:“前门有人打架,我翻窗出来的,这是哪?这两人是谁啊?这是有杀父之仇啊,打成这样?”
徐莫庭闻言,笑弯了腰,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杀父之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请问这四个字,哪里戳中了他的笑点,莫名其妙。
她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的肋骨:“笑什么。”
“没,没,没什么。”他竭力忍住大笑,挑眉促狭的唐十九,“杀父之仇没有,你可以猜猜这两人为啥打起来。”
“我怎么猜得到,这卷的漫天黄沙,我连他们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一男一女。”他好心提醒。
她脑洞大开:“难不成,是这男的辜负了这女的?或者是这女的给这男的戴绿帽子?”
徐莫庭又大笑起来。
唐十九甩过去一个白眼,意兴阑珊:“不猜了,你爱说不说。”
“我说,我说,其实呢,是这个男的不行,这个女的说了他几句,然后打起来了。”
{}无弹窗唐十九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皮发疼,屁股发疼,浑身发软,没有气力。
看向门外,只看到一片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她这是在哪里?
昏迷之前的事情,竟是记不大真切了。
揉着脑袋,除了强烈的疼痛感外,还有眩晕和呕吐感。
或许是脑震荡了。
不过屁股上的疼痛她还记得。
她和徐莫庭遭伏,她吸入了迷魂散,为了保持清醒拔下簪子“自虐”了一番。
还这么疼,看来伤口还很新,离那日还没远。
那日后来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最糟,不过就是死了。
不过现在看来,显然她还活着。
眼前的房屋,除了外头卷起的奇异的飞沙走石,看上去还布置的颇为典雅细致。
屋内墙壁上,悬挂着一个铁线缠绕的花环,花环上簪了一堆蔷薇干花,虽然房间里其余的摆设并不出众,单看这个花环,就可知主人是个生活很有品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