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嗤一声:“别和我玩这套,留着去骗唐琦熙和汴沉鱼吧。”
“本王心里,只有你一人。”
这样的话,可谓感人,却又伤人,兴许昨天夜里,他和汴沉鱼说了一宿。
而她却傻子一样,失眠了一宿。
兴许是太过悲伤,兴许是方才反抗用了太多气力,兴许是他的怀抱还算温暖,也兴许是他身上那股浓郁的沉香味道,她很累,倦怠至极。
怀里的人渐渐安稳,没了声响,曲天歌低头,轻唤一声:“十九,你在听吗?”
没有回应。
“十九。”
他伸手抚上她的长发,她也没有反应。
“唐十九。”
再唤一声,她依旧不给任何反应。
曲天歌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双手抱住唐十九的肩膀,扯开两人的距离,她脑袋软绵绵的垂落下来,他脸上闪过惊慌:“十九,十九,十九。”
{}无弹窗“放开,曲天歌,你他妈给我放,唔,放开。”
“让你一声不吭就走,让你出门不汇报。”他发狠的,啃咬着她的嘴唇。
唐十九的激烈反抗喊叫,很快惹来了人,当然,这些人很快又给“吓”跑了。
只有高峰,不怕死的劝了一句:“王爷,有什么事,下官给您和王妃准备个房间,你们慢慢解决吧。”
唐十九以为高峰倒霉了,曲天歌现在这样子,就和杀红了眼的野兽一样,高峰这会儿开口大有自寻死路的嫌疑。
却没想到曲天歌竟是听了。
被他蛮横的抱入休息室的时候,唐十九不知道该谢谢高峰呢还是恨死高峰。
大庭广众下,他稍有收敛,一进屋,他简直是猛鬼上身。
唐十九的反抗都是徒劳,他将她上衣扯的就剩个肚兜的时候,唐十九心比身体还拔凉拔凉。
她不动了,既然不能反抗,那么就绝望的享受吧,享受完了,她和他,一拍两散。
曾想过,他胜,她和他指点江山,她败,他陪他东山再起。
如今,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他不配!
温热的嘴唇,伴随着灼热的呼吸,在她的锁骨上轻轻摆弄
他的手,反复流连在她的肩胛骨上,并没有扯开她的肚兜带子,也没有往下侵袭的意图,只是在那个位置,不轻不重的,反复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