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头的,是一把十分精致漂亮的匕首。
弯钩造型,黄金为鞘,鞘身上镶嵌着五颗一样大小,打磨的一样圆润的鸡血红玉,每两颗玉石之间,都雕刻着一个字。
唐十九读了一遍:“最毒妇人。”
以为是不是自己读的方式不对,她还倒过来读了一遍:“人妇毒最。”
什么鬼?
拿起匕首,她以为自己感冒出眼花症了,仔仔细细的放到眼跟前又读了一遍:“最,毒,妇,人。”
靠,碧桃你丫反了吧。
唐十九拿了匕首气冲冲往外走,一打开门碧桃就在厅里打扫,见着她拿着匕首出来,一脸的暧昧:“小姐,喜欢吗?”
“呵呵呵。”
唐十九的笑,不知为何,让碧桃觉得后脊背发凉:“怎么,您不喜欢啊?”
“你说呢?”
她一步步靠近,一手拿着鞘身,一手拿着刀柄。
{}无弹窗喝了白粥,吃光了小菜,外面还下雨,也不想让碧桃多跑一趟,还好房间里还有蜜饯,充充饥吧。
回房,碧桃刺绣,唐十九继续画画,才画了一张,困倦加上“饭醉”,她撑不住,打起了哈欠。
碧桃看看外头的天:“小姐困了?时候还早呢?小姐现在要睡了吗?”
吸吸鼻子,唐十九揉了揉手腕和脖子:“恩,我睡了,你忙去吧。”
“小姐睡吧,这雨看着要停了,奴婢等雨停,帮您把遮雨棚掀开,再去睡。”
“也好,天热,雨棚不透气,这样闷一晚上是会闷坏我的药草的,那你也别太晚,实在等不到雨停你困了就去睡。”
“是,小姐,奴婢去外面忙。”
碧桃拿起针线篮子,拿了一盏豆油灯出去。
唐十九上了床,翻了个身,鼻子里发闷,就一个鼻孔出着气,她呼吸困难,索性张开嘴透气,舒服了许多。
困,没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迷糊中醒来,外面蛙鸣虫叫,很有夏天的气息。
她翻了个身,后背好像膈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是个盒子,硬邦邦的。
往边上拨了拨,她继续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