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虽则那片胎记太过扎眼,不过她说的没错,檀口贝齿,柳眉星眸,琼鼻黔首,其实,不难看,就是,脸皮真的太厚了。
这个女人,离经叛道不受约束,他几番试探下来终于摸清楚一个道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做不敢说的。
抚了一下脖子,她方才不安分的来回摩挲着他的脖子,手掌很是粗糙,掌心满是老茧。
派去盯着她的人日日来报,说她拆完房子种药草,翻土,锄草,种植,日日的浇灌除虫全部亲力亲为,她还真能粗使自己!
为了几颗药草,她拆屋开荒,悉心照料,前前后后忙了月余。
不顾身份自请搬去偏院,大概也是为了偏院那片耕地。
曲天歌看了一眼裕丰院的院子,足够大,够她那几颗小药草用的了。
唐十九以为曲天歌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还真叫人把她的东西,全部都搬去了裕丰院。
王爷金口一开,奴才们动手做事,她势单力薄,愣是拦不住。
嫁妆就算了,抬走了当白送他了。
她辛苦照料的几盆药草给他搬走了,算了她再去买。
{}无弹窗曲天歌这才微微坐直了身子。
他是骄纵她一些了,她说话是越发的没了分寸。
“唐十九,由不得你。”
“老子就不住,老子要住偏院去,警告你,别惹我。”
偏院是府上奴才住的地方,府上的菜园子和马场也在那,她果真是没了体统。
他站起了身,风一般的速度,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高大的身子如同一座山一样挡在面前,唐十九无惧无畏挑衅的抬头看他:“好狗不挡路。”
曲天歌的大掌,微微紧了紧,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她的脖子真细啊,他只要抬手,稍稍用力,一手就能拧断了。
忍住了掐死她的冲动,他冷笑一声。
“不想住朝晖阁,那就搬来本王的裕丰阁。”
她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摸他额头:“你发烧了吧?”
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笑的有些邪恶:“不想让本王派人盯着你,那本王亲自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