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归万般情急之下，立马推着黑色石碑横于身前。

“啪！”一声，小牧归直挺挺被砸落地面，震起一片又一片灰尘。

“……”

小牧归顿时无语，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随即便甩起黑色石碑直直向前砸去，对白发将军再也不再有所忌讳。

“砰！砰！砰！”小牧归一击未中，一击又起，黑色石碑疾风骤雨般捶打而去，激起漫天烟尘。

“哧！”万千风雨中，白发将军左右横挡，突地一戟刺出，转而回勾一挑，小牧归上衣豁然破开一个大口。

“啪！”白发将军抽身又是一戟弹出，小牧归膝盖一软，半跪于地，嘴角咧着牙忍着痛，立马又站了起来。

“啪！”小牧归刚欲抽碑上前，突地又被一戟击倒。

“砰！砰！砰！”小牧归不停地站起，又不停地被击倒，往此反复，小牧归全身上下以及心神都快麻木了。

一时之间漫山遍野都是兵器相接声与小牧归的闷哼声……

天欲拂晓时分，小牧归四肢百骸已是无一处完整，一眼看去，鼻青脸肿，手脚无力地垂下，凄惨至极，“这难道也算是考验……”

白发将军不言不语，立于苍天大地之间，一袭白发无风自飘，一杆大戟立于一侧，锋芒冲天，一双星目阵阵出神地看着眼前的小牧归。

小牧归全身已是提不起一点劲力，就这样躺在黄沙古道上，任凭风吹沙掩。

“唉！”白发将军忽地轻叹一声，手中大戟一挑，小牧归便宛若一缕死气沉沉的幽魂被甩到了关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