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梦愠怒地抬起头,直视黄衣女子同样不甘示弱的眼睛,就好像生死仇敌一般,咄咄逼人。
最终,小梦摇了摇头,默然道:“有必要这样吗?小海马她”
“你能照顾好她吗?我给过你机会了,这是你自找的。”黄衣女子不再看他,厉声道。
小梦脖颈处青筋暴起,双拳紧握到不住地颤抖着,极力克制内心的愤怒,最终叹了口气,扭头就走,门也随着他的离开而飘然关上。
黄衣女子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看向明月,道:“小伙子,你别害怕哦。这样,我叫闲云,你就叫我云姐好了。”
闲云随即莞尔一笑,丝毫没有先前呵斥小梦的那份霸气在,倒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一样。
明月一时间有些尴尬,甚至难以揣摩她的性格喜好,只是略略答了句:“云姐”
“嗯,这就对了,好了,放松点。呐,你先转过头去,我要给小海马穿件衣裳。”闲云随口说道,但一下语气又莫名变得恶狠狠的,“你若是敢转过头来,你那对亮闪闪的招子,哼!”
话还没说完,闲云已经扯下盖在小海马身上的棉被,明月赶紧背过身去,可以清楚感觉到背后一阵冷汗直流。这女子果真喜怒无常,横起来就连小梦都不敢撄其锋芒,但是刚刚那副天真烂漫的少女模样却让人难以接受这份反差,不知道她真实性格究竟是哪种
次日,财杏村外向西一里远的大漠,百余名全副武装的禁军看护着一座约莫三十丈见方的刚建起不久的祭坛,气势恢宏,震慑一方。有少数百姓远远地围观着,却不知各自心里在想着什么。
那祭坛的最顶层,正中央一尊样式古朴的纯黑大鼎,透出跨越万古的苍凉。旁边一人头带西域的礼冠,身上的挂饰也都奇形怪状,随着他的舞蹈如风中的柳絮飘荡起来,显然是在举行什么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