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赵肆语也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了,以后在这里的每个夜晚,他都会在陆清婉的房间门口守着。
他不允许像是刚才的意外再次发生。
在卧室里。
夏霖捂住自己快要疼死的心,另外一只手狠狠的砸向墙面,一拳又一拳,直到鲜血模糊。
许久后,当卧室里的一切都被砸得粉碎后,夏霖也终于消停了,只是此时已经快要清晨,又是崭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对于他来说,黑暗褪去也仅仅只是暂时的。
门就是在这是被打开的。
一位头上戴着黑色的斗篷,脸上也用布从头后缠绕着的人走了进来。
仅仅只是从对方的单薄身躯,和细碎又轻轻的脚步可以判断出是女人。
她什么都没有说,熟稔的蹲在刚刚结束疯狂状态的夏霖面前,拿出消毒药水开始给他消毒。她动作非常熟练,只因为在这四年以来,她几乎每天都要给他进行伤口包扎处理。
赵肆语立刻就冲进了房间里,看见陆清婉躺在地上。
赵肆语连忙将陆清婉给扶起来。
“夫人,你在床上休息一下,我现在就去叫医生过来。”赵肆语焦急说道。
陆清婉却摇头,对赵肆语说道:“不用了,肆语,我没事。他没有对我怎么样?”
然,赵肆语看见陆清婉的脖子上的红色痕迹,手指紧握。
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这伤痕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我去给您拿外伤药膏。”
等赵肆语将药膏拿来以后,陆清婉并没有让赵肆语为她的脖子上上药,而是自己对着镜子,在伤痕上涂抹着药膏。
陆清婉将脖子涂抹药膏后,还是忍不住向赵肆语询问道:“肆语,他……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白天和刚才像是判若两人?”
赵肆语摇了摇头,他也同样不知道。
只是在他看来,刚才的夏霖真的像是陷入了封魔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