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自己的头,熊排长露出一个大咧咧的笑容:“不叫你叫谁?赵小满同学!对了,我这是怎么了?”
“排长,您突然高烧昏迷,咱们就把您送来了。”一位同志开口:
“高烧昏迷?你特么的在逗老子玩?老子什么身体竟然能高烧昏迷?”
熊排长眯起眼睛,狐疑的打量这旁这两个光着上身的家伙:“是不是你们想看老子出糗,背后使坏把老子敲晕了,带来这儿跟个娘们似得躺在这里的?说!是哪个龟孙儿出的……”
“咳!哼!”另一个看起来沉稳点的同志见自己排长越说越过分,赶紧出声提醒:“排长,还有女同志在呢!”
“……”熊排长给了他一个‘你怎么不早点提醒老子’的眼神,然后见赵小满还是一脸陌生的看着自己:“小美女,你不是忘了老子吧?”
当然,她更是希望自己诊断错误了,不然事情就大了。
“等等,你先把这个戴上!”姚小红把加厚的口罩和薄皮手套递给她:“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真要是有个万一,带着些也不顶用啊!
想是这么想,毕竟是姚姐的心意。赵小满只戴了口罩,掀开熊排长的衣服,果然看到了许多就像是从肉里长出来一样鲜红的红点,密密麻麻的的,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绝对会晕,她掀开他的眼皮,然后才把脉,过了好一会,才奇怪道:“他高烧不退和身上的红点都是得了疫病的最基本特征,可是脉象却非常好,强健有力。”
按理说得了疫病的人脉象会越来越差,脸色暗黄,眼白也呈淡红色,后两样这位熊排长都有,就是这脉象不对。
“那就不是疫病了?”姚小红欣喜问:
赵小满又检查了一遍,摇摇头:“还不确定,对了,哪些同志这几天和他近距离接触过了,可以都叫进来一起检查,然后再做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