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居然敢玩我?”终於理清一切的夏木气急,“要做什麽说一声就是,何必要搞出这麽多的事情?凤九歌,我想抽他。”
☆、(10鲜币)168、除去仙籍
凤九歌笑的纵容宠溺,“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收拾他。至於不说,是因为当初,我们的能力不够,不可能劈的碎天书的。不过他一样可揍。”
“好。”夏木点头应下,想起什麽来又是一脸怪异,“不对啊?若是故意为难我们是为了天书,那个凤蔺萱呢?害他受了那麽多的苦,就是因为看他不顺眼麽?”
被夺走天後之名,除去仙籍贬落凡间,原身为树灵魂为花,忍受冤魂吞噬一千年之久,这样的刑罚,若说只是看著不顺眼的话,是不是过分了点?
夏木的问话一出口,就看见凤九歌抿著唇角变了脸色。细细看去,竟是拼命忍住笑意的抽搐。
“吖?”夏木不解,还有什麽,是 自己所不知道的?
落山脚下,依旧是那处院落。院子里的花树已经没有了,夏木很勤快地从紫竹林移来竹子种上,说是要陶冶情操。结果那些珍贵异常的竹子们水土不服,几天就成了乾柴,可是直接拿去点火了。夏木自然是挫败不已,不服输地又要去移,叫凤蔺萱给拉住。
“我说,一草一木也是生命,你就好好地积点德吧。”调侃完了拿出一小包花籽撒下,然後素手一挥,撒下去的种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结苞,开花。
“你……你……”夏木抖著手指过去,“你居然用法术?”
“怎麽?不可以?”凤蔺萱很臭美地笑著,转身扭著腰肢摇摇摆摆地走了。末了,还留下一句气死夏木的话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人头猪脑啊?那些竹子本是不用死,可是你太笨了,所以它们的命债,可是记在你的头上。”
夏木嘴角抽搐,恨不得吐出两口血来。不过凤蔺萱还说了什麽来著?对了,他说,“我还要去找我的春天呢,就不陪你了。”
春天……春天……一想到这个词,夏木就收起了沮丧,开心起来了。自己这边有好几个呢,不用辛苦,这一点,就叫凤蔺萱羡慕嫉妒恨到牙痒痒。
提起这个,凤蔺萱那也叫一个衰啊。去找月老重新给自己栓个红线,把月老骇的老年痴呆,好不容易被他的淫威震慑,哆哆嗦嗦地牵上了一个俊朗俏美的书生,结果第二天救断了。好好的一个有大好前程的书生一命呜呼了不说,连他的本名牌都不见了。呵呵,衰神不是已经没有了麽?怎麽还……莫非,他是最新上任的?看来自己以後要离他远一点的好了。夏木幸灾乐祸地坏笑,将目光投向了房门。
凤九歌进去已经有一阵子了,怎麽还不见出来?
正想著要不要进去查看一番,房门便打开了。出来的是……面容冷峻中带著柔和的风莫倾,霸道中藏著温情的熙清风,冷淡薄凉却又情深似海的墨凤翎。而综合了以上有点的凤九歌则是走在最後。
各具风情,各有特色。夏木一时看的痴了,转不过神来。直到那几个可恶的男人或是哈哈大笑,或是掩嘴痴痴偷笑,或是忍俊不禁,他才回了神。顺著他们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前,果然发现已经湿润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