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猛然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因为在极力隐忍,所以那力道,恨不得将自己给揉到骨子里去。夏木心想,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掐死算了。夏木哀嚎,却是不敢喊出声。
凤九歌则是满心的恼怒。早知道如此,就不抱著他了,有点误上贼船的感觉。可是,谁知道这狐狸睡觉为什麽这麽不老实?乘机占自己便宜也就罢了,流自己一身的口水,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但是,也不知道夏木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出手调戏他……而更加可气的是,自己居然还有反应。如果不是这千年来的心如止水,哪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还不早把他给……饶是如此,自己也是忍的辛苦。本来想著直接将他扔到了事的,但是看著睡梦里傻乎乎的夏木, 凤九歌心里又有所不忍,只能苦苦煎熬著。心中自是万般的无奈,想不到数千年的功力,居然就给这麽破坏殆尽。
凤九歌心想当初夏木那麽追求自己,自己也不是没有动心麽?可是现在为什麽?越想越来气,到最後几乎都到了火冒三丈的地步。大手忽然一松,夏木就滚落到了地上。而凤九歌也乘机起身,走向一边大口喘息。
因为夏木睡著,所以凤九歌一时起了恻隐之心,也就没有走多少的路,只是在距离开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还是荒山。结果他刚刚一松手,夏木掉了下去,刚好压在山石上。尖锐的石尖刺进了肌肤里,痛的夏木惨呼出声。
“啊……”凤九歌的气还没有喘匀,听到身後的声音立刻回头,下一刻,一张俊美如斯的脸便慢慢红了。
原来只被一块布包裹著得夏木,因为一番折腾,布已经完全散了开来,光滑白皙的身子就那麽暴露在阳光下,晃吓了凤九歌的眼。
一阵血气直直涌上头顶,有什麽东西在心底呼之欲出。凤九歌喘著粗气就要扭头,不过望见夏木的腰间,还是顿住了。
因为被石子划到,所以腰间已经裂开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口子。血涌如柱,鲜红的颜色配上雪白肌肤,竟然带上了别样妖娆的诱惑。凤九歌呼吸一滞,木木地走过去,伸手附住夏木腰里的伤口,眼神却死死盯著他的身子,发出了骇人的光来。
夏木觉察到不对,布留在刚才坐过的石头上,想拿也是够不著。看凤九歌的样子,必定是不会帮著自己拿过来的。又没有其他可以遮盖的东西,只好用手去挡。
本来是惊慌失措的表情,但是看在凤九歌的眼里,却像是无限娇羞。这样的场面,叫已经动了情的他完全难以抑制,用另一只手一把抓住的夏木的双手,阻止了夏木要掩住胸部的动作,哑著嗓音问道,“你掩什麽?”而另一只手也没有松开的迹象,而是沿著夏木的身线一路向上。
凤九歌给人的感觉,从来都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摸样,此刻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般,眼神里泛著丝丝血红,恨不得要把夏木吞噬入腹。把夏木吓的愣怔住了。连大手移开,原来受伤的地方肌肤已经光滑如初都没有觉察到。而肌肤随著凤九歌大手的游移而有了一阵阵战栗的感觉,渐渐地泛成了粉色。
凤九歌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更加深邃的叫人不敢正视,打横抱过不知所措的夏木,一掀衣袍的下摆,就向夏木欺身过去。
“等……等一下……”夏木吞了吞口水,这样的凤九歌,好……好……特别……
充满情欲的男人夏木不是没有见过。风莫倾,熙清风,墨凤翎,谁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可是相比起凤九歌来,才发现,他们真的是太温柔了。即使狂野的风莫倾,也没有过这样渗人的时候啊。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来,夏木就要爬走。这人不是凤九歌,绝对不是,只是一个和凤九歌长了一张一模一样脸的怪兽,绝对是这样的没错。
只不过爬出去了两步,就被凤九歌一把抓住雪白的大腿根部给拖了回来,勾起唇角,绽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来,“木木,你去哪里?嗯?”
“轰”夏木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凤九歌的笑而瞬间夺去了心智,幸亏紧紧地掐著自己的手心才保持了一丝神识,颤抖著嘴唇微微颤颤地问道,“你……快说……你到底是谁?何方妖孽?从实招来。”
呃……凤九歌怔愣了一下,眼里出现了一丁点的意识,却又被翻江倒海的欲望所淹没。“呵呵,我不是妖,你才是妖。”说完不再忍耐,向著夏木双腿间的幽径探去,却是半天不得要领,与手到擒来轻车熟路的风莫倾,熙清风他们,简直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