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回去干嘛?这小丫头,让她吃点苦是好事,要不然怎么知道天高地厚,这性子,都是老五给惯的。”
“这老五得伤心死了吧,心肝宝贝就这么撇下他去玩了。”
“有什么好伤心的,要我说,那被小燕子拐跑的小家伙才伤心呢。”
“哈哈,一觉醒来,不在家了,我看那小家伙挺怕小燕子的,这醒该是哭丧着脸吧。”
“说的也是,要怪就怪那小家伙自己吧,能整这多的乐子,不带着那不死少了很多乐趣吗。”
“大哥,那两个鬼鬼祟祟,不知道为什么接近小燕子的人,不抓来问问?”
“哼,先看看他们要做什么吧,要是敢对小燕子动手,定叫他们死无全尸!”
城外官道上,出了城,坐在马车里的司马飞燕,掀开马车车窗的布帘,把头伸出窗外,看着身后的官道,兴奋道:“自由万岁!我自由啦!”
在车内被下了蒙汗药还在昏睡的雄豪,依然睡的跟死猪一样,不过脸上的表情变化,看的出来是早做噩梦。
出了城的马车,跑了四个时辰后停了下来,马要休息睡觉了,马车停的地方是个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一般人很少会在夜里出行,因为太危险了,马车停下后,司马飞燕下了马车,手上提着她的趁手兵器流星小锤锤,对着严卫东说道:“后面的马车里有,有帐篷,火折子,你去搭起帐篷,生好火就去睡吧,我来守夜。”
严卫东作为一个大男人,当然不同意司马飞燕的做法,义正言辞的说道:“司马大小姐,还是我还守吧,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应该是我做的事。”
司马飞燕听完甩起那流星小锤锤,边甩边说道:“哦,你真的不愿意睡?要我帮你睡吗?那可有点疼哦,你要试试?”
听着甩的呼呼作响的流星小锤锤,严卫东乖乖闭上了嘴,去做他该做的事了。
严卫东和另一个马夫很快搭帐篷,并生好了火,他让算洱子进了帐篷后,走到正在挥舞流星小锤锤,练的正起劲的司马飞燕身后说道:“司马大小姐,你车里躺的那人,要让他跟我们一起睡吗?”
司马飞燕头也不回,边挥舞边说道:“不用不用,他已经盖了很多被子了,暖的很,不用担心他。”
严卫东看着司马飞燕的背影,想着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没说,去睡他的觉了。
一夜就在这样悄声无息中过了,清晨,伴着一个打喷嚏的声音,开始新的一天,新的旅程。
打喷嚏的是雄豪,他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到处都是冰天雪地,四处无人,就只有冰冷,冷着冷着他就冷醒了,一醒来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