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暮声不过是谢安河身边的秘书而已,五年前大学毕业后就进入新华国贸工作,用了一年时间让谢安河认可了自己的能力,成为他的秘书。
这些年的工作下来,他已经成了谢安河的左膀右臂。
在整个秘书团队里,陈暮声无疑是最优秀的。
可这些怎么看怎么正常不是吗?
“没什么。”
陆俢凛也什么都不确定,自然对雷霆也没什么好说的。
一目十行的浏览着陈暮声的资料。
上面显示他在少年时期搬过一次家,后来就出国去了。在国外的最初几年,还一直跟国内一个固定的邮箱联系。只是根据雷霆查到的内容,恰好从快六年前开始,这个邮箱就被弃用了。
无论是从他的成长经历还是后期的求学经历以及人际关系来看,都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可如果是这样,谢安河又为什么故意那么说?
陆俢凛紧抿着嘴唇,弄不明白谢安河的目的。
算了,既然他有所图谋,那么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早晚会知道的。
陆俢凛不怎么在意的关上邮件,没再去管。
时间过的飞快。
对于期盼中的陆俢凛来说,却慢的让他烦躁。
终于到了生日的前一晚。
陆俢凛看着从浴室出来的白深深,心里想着她到时候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惊喜。向来沉稳的人竟然像毛头小子一样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怎么了?”
白深深不明所以的看着陆俢凛,觉得他的目光有点吓人。
太热辣了,像是要把她给吞到肚子里去。
她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陆俢凛轻笑着缓缓张开双臂,白深深很自然的把自己投入他的怀抱。
“宝贝,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我知道啊。”
所以怎么了吗?见白深深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陆俢凛有些郁闷。不由抱紧了些,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鼻尖。
酒会没什么意思,很快就结束。
让陆俢凛在意的是谢安河离开时说的话。
期待下次见面,希望到时候白小姐也在,好介绍她跟我的秘书认识。
谢安河再次提到陈暮声,而且很明显是在暗示什么,这让陆俢凛不得不在意。回去的路上,他还是给雷霆打了电话,让他调查一下陈暮声这个人。
咚。
沉重的钥匙砸在鞋柜上,发出一声闷响。
陆俢凛弯腰换鞋,一边走一边用单手把领带扯掉,随手丢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的搭着衣袖,把袖扣解开。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白深深在洗澡。
好像知道他回来似得,水声很快就停止,白深深裹着浴巾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你回来了。”
看着她明媚的笑靥,陆俢凛觉得再累也是值得的。
“洗完了,恩?”陆俢凛走上前,随手接过白深深手里的毛巾,自然的替她擦拭头发,颇为遗憾的叹息:“本想着进去跟你一起洗的。”
白深深不由脸红。
“真遗憾,我洗好了。”
“对啊,真遗憾。”
等白深深的头发不再滴水,陆俢凛才拉着她走到床边拿出吹风机继续吹。
修长的手指穿过湿润的头发,光滑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在床上乖乖等我。”
陆俢凛的声音很苏,说完,俯身在白深深的唇角吻了一下。
“快去啦。”
白深深觉得自己的脸颊很烫,温度肯定很高。尽管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可她还是无法抗拒陆俢凛的魅力。听着他性感愉悦的笑声,忍不住浑身发烫。
靠在床上,白深深随手抓过抱枕抱在怀里,不安分的蹂躏着。
陆俢凛的生日快到了。
这是两人认识以来,陆俢凛的第一个生日。
白深深为此做了一个重要决定,她决定在陆俢凛生日当天跟他坦白所有。包括她的身份,五年前自己犯的错,以及孩子们的身份等等。
陆俢凛的宠溺让她觉得自己不该一味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