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俢凛正往自己的方向走,白深深立刻站起来,说完就走。
“希望下次再见面时我的秘书已经回来了,我想白小姐到时候肯定会特别高兴。”
白深深着急要走,只听到了前半句,也没有注意到谢安河诡异的眼神和眼底攒动的兴奋光芒。
“修凛。”
白深深走过去,挽着陆俢凛的手臂拉着他远离谢安河那个神经病。
他的秘书,自己怎么可能会认识!
“谢安河又找你了?”
陆俢凛皱眉,黑眸里充斥着不悦。
“别理他!神经病简直,就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根本就听不懂。”
白深深皱眉,嫌弃的说。
“真是一刻也不能让我安心。”
陆俢凛一脸无奈的说,揽着白深深的腰朝着人群另一边走去。中途,他侧头看向谢安河,四目相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像是在挑衅。
陆俢凛敛眉,眼底闪过戾气,冷冷的收回视线。
在听完了所有人的恭维后,陆钊铭才带着趾高气扬的得意让人把陆俢凛叫过去。
陆俢凛也带上了白深深。
看到白深深,陆钊铭的眼神顿时变得不悦:“谁让你带她来的?”
“爷爷如果没事我就带着深深先走了。”
面对陆钊铭的怒火,陆俢凛可谓是气定神闲。“哼。”用力的冷哼了声,陆钊铭勉强压下心底的怒火,故意对着陆俢凛说:“安河很优秀,我打算让他参与到陆氏的管理。既然你跟邵云都不愿意遵从我的安排,那就等着陆氏被更有能力更出色也更听我话
的人拿走。”
“随您,陆氏是您发扬光大的,自然有权利处置自己的东西。”
陆钊铭本想让陆俢凛嫉妒,没想到他竟然完全不在乎。“你能这么想最好!”他冷笑:“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别等到陆氏真的落入别人的手里再回头求我。”
按照之前的两次,谢安河应该会在说完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离开吧?
刚才他的话已经够莫名其妙了,现在是不是要离开了?
白深深心不在焉的想,没注意到谢安河观察着她的眼神。她等啊等,结果就是不见谢安河说话。在白深深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离开的时候,对面人忽然动了一下。
谢安河换了个坐姿。
“此前我说过白小姐很面熟,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后来我仔细想了想,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所以还是搭讪吗?
“是吗?”
白深深敷衍的笑笑,应付的回答。
谢安河也不介意,他依旧笑的温文尔雅,带着几分笑意继续说:“后来我才想起来,之所以觉得白小姐面熟可能跟我的秘书有关。”
他之所以这么说,目的就是要把白深深的注意力引到自己的秘书身上。
对陈暮声的事情,谢安河并非全部了解,他当然不会知道自己面前坐着的就是他一直寻找的白念。而他自己之所以对她的身形有印象,完全是因为五年前的借力打力。
可这些白深深不知道,她也的确被谢安河莫名其妙的话引起了好奇心。
注意力全都在所谓的秘书身上。
白深深告诉自己要冷静,等情绪沉淀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那么,谢总的秘书又是什么人?难道我认识他吗?毕竟听谢总的口吻,好像我跟您的秘书是熟人。”
“也许。”
谢安河模棱两可的说,听到他的回答白深深特别想把面前的酒直接泼到他的脸上。
说了那样的话勾起她的好奇心,结果又给了个屁用没有的答案,到底想干嘛。
难道就是为了吊她的胃口吗?
“谢总也不知道?您刚才那样说,不就是确定了我跟您的秘书认识吗?”
白深深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惊讶万分的问。
“只是我的猜测而已,至于是不是事实,得等到我的秘书休假回来才知道。”
“哦。”
白深深皮笑肉不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