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 都招了

gs集团总部在岛国,初时只是一个非常小的商品流通小铺,铺主正是顾天佑的叔叔顾耀祖。

后来,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铺子却和佐藤组织搭上了线。

在别的集团眼中,只说这个小铺子运气好。其实,真正原因并不是顾耀祖的运气好,而是有人在背后操作。

操作的人正是顾南山。

自此,有了黑社团的保护,顾耀祖的生意是越做越大,现在更是岛国数一、数二的大财团。

佐藤组织隐匿在gs背后,利用大型工程走账洗黑钱的事时有发生,名声一直便不怎么好。但因为它懂得运作,懂得利用法律漏洞,懂得走在法律的边缘、灰色地带。所以,它仍旧就那么坚强的存在着,在岛国更是合法的组织。

韩伯飞继续说:“天佑求婚于美珍的时候,天佑已经过继到了顾耀祖膝下且当上了gs的总经理。而美珍正好也过继到了二伯膝下。天佑和美珍是无辜的,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结合给二伯一条更便利的直接和gs有接触的路。二伯以gs总经理老丈人的身份时常前往gs也就名正言顺了。”

秦琛亦靠在墙壁上,曲腿,说:“一切是天意弄人。”

韩伯飞说:“天佑枉死,顾耀祖不服,毕竟那是他顾家唯一的根脉。他和顾南山、佐藤组织的人争吵过,争吵的结果就是被人下毒,至今不能言语,不能走路,只能躺在病床渡日。”

顾天佑去世不久,顾耀祖卧病于床,这事秦琛知道。当初他就断定应该是gs就顾天佑的死而产生内乱的结果。

如今,果然。

呵,这是不是就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秦琛问:“顾耀祖当初怎么就上了顾南山的船?”

“姓!”

“姓?”

“他们都姓‘顾’,五百年前是一家。顾南山许了顾耀祖许多好处,顾耀祖急功近利,想走捷径。更何况,在顾南山的操作下,顾耀祖他也确实走了捷径,这些年累积的财富是别的人几辈子都累积不起来的。可惜的是,再多的钱又如何?他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两眼望天,吃喝拉撒都得靠别人帮忙。”

秦琛沉默了。

待韩伯飞将烟抽完,秦琛才说:“你有没有觉得有件事特别的奇怪?”

“什么?”

“我们只知道江州有行动,但并不知道德州那边会有人接应。那你兄弟韩允文是怎么被德州警方控制的?我刚得知消息,是国际刑警空降德州。”

金老大被抓,一直没开口,是直到见了秦琛后才如实招供货物一到手就走德州一线,德州有人接应,直接转海运,出国。

而韩墨被抓后也一直没开口,是在见了韩伯飞后也才如实招供gs、佐藤组织、顾南山之间的牵扯。在此之前,韩墨也根本就没有向警方透露任何消息。

也就是说,至少还有一个人比他们更了解这件贩卖毒品、军钬事件的始末,且此人将所有证据直接呈给了国际刑警。

韩伯飞很快想到其中的可能,他站直了身子,说:“还有一个人也盯着顾南山?”

“是。他不但盯着顾南山,也盯着我们。他应该清楚的知道我们在江州的行动。所以,这也是国际刑警只空降到了德州却并没有空降到江州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他将这么大一个功劳送给了我们?”

“是。如果我猜得不错,马上就会传来国际刑警空降gs总部、佐藤组织的消息。”

“这个人是谁?”

秦琛抬眼望着天空,眼神阴诲不明,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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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再见,4月你好!

今天愚人节,请轻易不要上当嗬嗬嗬……

新年第一天。

一条震惊y国内外的新闻破天而出,惊得所有媒体蜂拥而至,堵在了凤凰山隧道工程施工现场。

某个电台,正显现着一个记者激动的脸,她在说:“凤凰山的旅游开发项目隶属秦氏帝国,后来由gs承建。由于在施工的过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安全事故,导致工程一拖再拖,至今仍旧没有完工。前期,琛少和gs前任总裁顾天佑还曾合作旅游开发,琛少的君临集团为gs带来游客资源,缓解了gs的一部分资金周转困难。但这个缓解不能根本解决凤凰山的旅游开发,其根本原因仍旧是那个一而再、再而三的安全事故现场,也就是我们身后的隧道工程。”

女记者侧身,指了指身后的隧道工程,又说:“这个隧道工程,是整个旅游开发区的商住区、游玩区的必经之路,只有贯通这个隧道工程,才能真真正正将这片旅游景区合理开发成功……”

又一个电台,是个男记者在进行现场报道,他说:“据最新消息,凤凰山隧道工程之所以屡次塌陷,除了是凤凰山的土质特殊、石质特殊引起的外,更重要的是人为因素。因为,这个隧道在开发之始便发现有一座距今约有八百年历史的古墓。施工方在发现古墓后,不但没有上报国家文物管理署,更是直接将那古墓利用成为一个藏毒、藏武器的据点。而昨夜,这里更是发生了一场特大型的枪战,某部军长韩非亲临作战现场,生擒来这里交易的人。不过,令韩军长难以置信的是前来交易的人居然是……”

y国的大街小巷,所有的人驻足观看着电视,脸上均有难以置信的神情。

江州警署临时看押所。

韩伯飞、秦琛迈着稳健的步伐在看押人员的带领下,分别步进两个看押所。

秦琛面见的人正是金老大。

从凤凰山交易现场被捉至今24小时过去了,金老大一直没有开口。直至看到秦琛,他愣了神。

“金老大,一别两年,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形下见面。”秦琛一边说,一边笑着坐下。

“秦琛!”因为长时间没说话,金老大的声音有些沙哑。

秦琛微微一笑,对看押人员说:“倒杯水来。”

看押人员急忙出去,很快拿了水来,秦琛将水接过,推到了金老大面前,说:“润润嗓子。”

金老大也不客气,端起水一饮而尽。

“金老大,你欠我的十个亿,打算什么时候还?”

金老大一愣,接着苦笑。以秦琛的能力,打探出当年是他劫人劫财并不是难事。他摊了手,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哪有还你钱的可能?”

秦琛缓缓靠在椅子上,说:“人活一辈子,一不能欠钱,二不能欠情,若欠了这两样东西,来世都不得安生。所以,欠的还是都还了的好。”

“我命不久矣,来生不安生就不安生吧。”

“我倒有个主意,只要你能做到,我可以将我们二人之间的债一笔勾销。同时,我也可以申请最高院对你酌情量刑。”

“什么意思?”

“说出你的上线、下线,我给你申请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虽然要在狱中老死,但至少可以免了死罪。你看,我这个主意如何?”

见金老大神情有了犹豫,秦琛适时又说:“当然,我可以绝对保证你在监牢中的安全。与其在金三角那种地方担惊受怕的活着,倒不如在狱中安渡晚年。你说对不对?”

隔壁的看押所。

韩伯飞定定的看着神态苍老的老者。

“二伯。”

曾经的江州老州长,韩氏家族引以为傲的韩老二韩墨,如今成了阶下囚,且是被自己的大哥亲手抓获。

韩墨苦涩一笑,说:“伯飞,你兄弟们怎么样了?”

不算过继来的女儿韩美珍,韩墨膝下二子,韩允文、韩允武

韩伯飞坐到他二伯对面,问:“二伯,你问的是允文还是允武?”

韩墨嘴唇抖了抖,只是看着韩伯飞。

韩伯飞现在恨极,但,偏生坐在他对面的阶下囚是他二伯,他又有点于心不忍,说:“允武知道了一切,将自己锁在了家中,谁也不见。至于允文,已被控制在德州的看押所。”

闻言,韩墨闭上眼睛,脸上的肌肉止不住的抽搐着。

昨夜,当他大哥韩非的军用直升机降临在凤凰山隧道施工现场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哪怕金老大负隅顽抗,哪怕枪战激烈,但大哥是什么人?那是枪林弹雨中走过无数鬼门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