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下定决心不让老狐狸得逞的,明明她只要在洗浴室呆上一段时间就可以完事的,但是,事情往后发展怎么就越来越脱离了她的事先计划了。
哼,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打往事牌,她就心软了,不但主动取悦老狐狸,而且被老狐狸啃了个渣子不剩。
虽然不是玩的s一,但好歹也让他重温了一回旧日鸳梦,不下s一啊,男人心满意足,笑得像一霁阳光般的靠在门上,问:“要不要帮忙,背上还有一些。”
“你闭嘴。”但是,后背她看不到,她终究将粉扑递到男人手中,“给我扑厚实点。”
“好。”
男人这一回相当的老实,规规矩矩的替她在但凡有吻痕的地方扑着粉。
“秦琛,你是怎么知道伯飞一定会买下那手链的?”
秦琛不答反问:“你还记不记得
aganza?”
当然记得,怎么不记得。
那还是她从监狱出来的时候,也是参加慈善晚宴,秦琛花六亿替她拍下来的。后来做了平安扣,许多人还笑说秦琛阔气,把那好的钻石给砸成了渣渣,更有人开玩笑‘求
aganza渣渣’的帖子。
那平安扣她是准备送给不悔的,后来秦琛知道了不悔的存在,也知道她的本意后,又将那些剩下的渣渣又打造了三个平安扣,现如今,一个在如晦的手上,一个在不悔的手上,还有一个在云业手中。而最初的那个平安扣仍旧属于她。
既然男人这么问,那……
“难道
aganza和伯飞有关?”
秦琛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说:“聪明。”
连翘从镜子中,可以看到男人满眼的欣慰、赞赏、爱意。
男人继续说:“其实,那
aganza本就是伯飞的。”
“啊?”
连翘想起来了,当初,竞拍
aganza的时候,到最后只有韩伯飞和秦琛一路举牌。也正是因为韩伯飞,那
aganza才被抬到了六亿的身价。
天啦天,搞半天,韩伯飞吞了秦琛六个亿?!
所以,秦琛这次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九个亿,秦琛这次吃了韩伯飞九个亿。
嚯嚯,老狐狸,赚了人家三个亿啊。
知道小妻子脸上那灿烂的笑代表了什么,秦琛说:“两年了,这三个亿算利息。”
连翘笑得有点傻,但接着,她‘咦’了一声,又问:“但是,你怎么就知道伯飞一定会买这手链?”
“以后,你看到这手链戴在谁的手上就知道为什么了。”
九亿的手链那不是要当祖宗一样的供着的吗?谁有事没事的会戴在手上?也不怕被人连手链带手臂的给砍走?
看着小妻子越挑越高的眉,秦琛笑了,微弯身,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将小妻子整个罩在他的胸膛之下,凑近她耳边,说:“怎么?不信?不信的话,我们打赌。我赢了的话……”
“停。”
男人好笑的住嘴,从镜子中看到小妻子那咬牙切齿的神情,他不由得闷笑出声,在她耳边摩挲了两下,说:“怎么了?”
“我才不和你赌,哼。”
------题外话------
节日快乐(▽)
金玉满堂,总统套房。
一进门,连门都来不及锁,秦琛就将女人摁在了门后,低头,攫住了女人的红唇。
拍卖会现场,男人说:这对手链,伯飞志在必得,无论我叫价多少,他都会买下。
男人又说:怎么?不信?不信的话,我们打赌。我赢了的话,今天来场s一,我是……
她就知道当时不该和这只老狐狸赌,因为她输了,输得非常的彻底。
男人一个迳的在她身上扇风点火的时候,她仍旧有些想不明白,问:“你怎么就知道伯飞会拍下这对手链?”
男人咬了咬她的唇,说:“不许不专心。你输了!来,没有替你拿回浪漫之约,但兑现浪漫赌约的时候到了。”
他要当s。
而她是。
才不干!
漂亮的眼睛转了转,她说:“好,先洗个澡。”
男人伸出胳膊抵着墙壁,对她来了个壁咚,阻挡住她要往浴室走的步伐,“不要。”
“那我总得换身衣服不是?”
礼服如果撕了,等会子下去的时候必得重新换套礼服,那样的话,谁都会知道他们刚才去鬼干了些什么去了。这种慈善晚宴的现场他们还不忘风流快活的,多不好。
连翘伸手,轻柔的捏着男人的衣领,说:“好歹,人家第一次当慈善大使,大少爷,给人家一个面子昂。”
一边说,她还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在他胸前划着圈圈,那双桃花眼更是扑闪扑闪的看着他,充满了祈求。
男人咽了咽口水,松了手,放行,“好!”
连翘一边往洗浴室走,一边说:“帮我倒杯水,嗓子干死了。”
男人不知是计,说了声‘好’后去总统套的专用小厨房为女人倒水。只是,水还没倒满,便听到洗浴室方向传来‘砰’的一声,接着是门上了栓的声音。
知道上当了,男人咬牙切齿,“连翘。”
总统套的门再硬实,他不是踹不开。但踹的动作大了,他担心上面的玻璃伤着了她。
“连翘,你好样的。”
连翘在洗浴室‘咯咯’的笑了,说:“想进来不?”
男人执着水杯站在洗浴室门前,说:“开门。”
“开门可以,除非答应我一个要求。”
知道女人又想耍赖皮,秦琛说:“休想。”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这次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不答应我就不开。”连翘说着话,看向镜子。接着桃花眼一瞪,她看到了她锁骨下的那抹嫣红。
她伸手抹了抹,不是胭脂之类的,那是……
连翘的脸一黑。
明明穿礼服、做头发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有这个的。
那定是来时车上男人一路胡搅蛮缠留下的。
好啊好啊,明着打着嫌弃裙子开叉太高的幌子,其实却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引人暇想的痕迹。
也难怪顾清果老盯着她这里看。
那么,不但顾清果看到了,其余的人肯定也看到了。
她再怎么嚣张、霸道,但终究也是个女人,是个母亲了啊啊啊,脸皮子的厚度肯定是没有秦琛厚的。连翘捂住了脸:“秦琛,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啊啊啊,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外面,秦琛靠在门上,悠闲的喝着茶,悠闲的问:“我又怎么了?怎么就不要脸了?倒是你,认赌服输都不敢,到底还要不要脸了啊?”
“你你你,你故意在我锁骨这里留下来的,是不是?”
男人皱眉,想了想,明白了,是吻痕。
今天,女人只戴了额饰、戒指,他建议女人把那项链也戴上,至少可以挡一挡那太过低胸的晚礼服。但是,女人不愿意,说什么把项链再戴上的话太繁琐,就像珠宝堆在身上似的,整一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