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一下吗?”秦琛问。
看秦琛、连翘的穿着就不是普通人,卖主说:“当然可以。”语毕,她递了两双白手套给秦琛、连翘戴上。
戴上手套后,秦琛细细的打量着所有的首饰,最后确定这是真品。于是,他伸手拿起额饰,小心翼翼的替连翘戴上。
看着戴着额饰的女人,别说秦琛眼中有了惊艳之彩,就是卖主也说了声‘og’,接着又说:“感觉它就是为小姐你量身定做的。”
美!
光彩夺目!
特别是连翘那双妖娆的桃花眼,因了那额饰,越发的妖媚百生。
华贵、神秘,交相辉映!
秦琛不觉吞了吞口水。
“这些也戴上看看。”卖主示意秦琛替连翘戴上耳环、戒指。
连翘长期没戴耳环了,耳洞几乎长阖了,秦琛费了番功夫才替她将耳环戴好。最后,他郑重的将戒指替连翘戴在了手上。
精美、绝仑!
每样戴着自有它的点睛之处!
没有堆砌繁琐之感,倒有一种低调、沉稳的大气之风。
卖主‘啧啧’称赞,说:“它们真的就像是为小姐你订制的。非常好,非常合适。先生、小姐,买下它们吧,破茧成蝶,多么美好的喻意,代表着以后你们都会逢凶化吉。”
首饰,卖的除了是价格外,更重要的是概念。
这话说得好,秦琛喜欢,于是说:“好,我们要了。”
当初,幸福之光花掉不悔九百六十万。而这套破茧成蝶的成本虽然远高于幸福之光,但因为它是转手二卖,且卖主卖得急的原因,价格上倒不如那套幸福之光了。
秦琛转帐付款后,连翘问卖主:“为什么这么贱卖?你把它们保护得非常好,有十成新,应该没戴过啊。”
“这是我老公送我的新婚礼物,我一直舍不得戴。但现在我老公的公司出了点问题,资金周转紧张,我急需钱,又不想让拍卖行提成,所以……”
这和她当初也将首饰变卖支援秦琛的情形是多么的相似啊。
连翘感叹间,秦琛若有所思,接着他掏出手机在上面摁了些什么。紧接着,卖主的手机响起,她打开手机看了看,然后愣在当场。
只当卖主有什么事,她也不好打听,连翘拉着秦琛离开了摊位。
随意的逛个街,碰到了当初久寻不到的东西,连翘心情极度的好。正叽叽喳喳的和秦琛说着话的功夫,听到后面有人喊‘二位,请等一等’。
连翘回头见是刚才那个卖主,想着她是不是反悔了啊?
卖主气喘吁吁的跑到二人面前,眼中有浅湿,颇是激动的看着秦琛、连翘。
“你……”如果人家反悔不卖了,连翘也不打算趁火打劫,好歹是人家的新婚礼物,要回去就要回去呗。
“这个,送给你们。”说话间,卖主颇是激动的抬起手。
连翘有点懵,低头一看,卖主手中捧着一对红宝石串成的情侣手链。
“红宝石代表着忠贞不二的爱情,这个送给你们,祝你们幸福绵长。”卖主的声音带着颤音,显见得很是激动。
连翘越发的懵了。
秦琛却是一笑,接过手链,说:“谢谢!也祝你们夫妻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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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腊八节,小仙女们记得要喝腊八粥哦(▽)
巴黎是艺术之都,塞纳河边的艺术气息尤浓。河岸边,除却匆匆忙忙过往的行人、游人外,还有静静的坐在某个角落以画肖像谋生的街头画家。
画家们有年老的也有年青的,他们的画摊前站满了排队等候的人。
秦琛、连翘的眼光不自觉的看向那个冷清的画摊,摊主是个七、八岁左右的孩子。
这个小家伙应该是才出来摆画摊不久,小脸憋得通红却不知道该怎么招揽生意。
见小家伙怯生生的红着小脸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秦琛、连翘笑了,坐在了小家伙画摊前的板凳上,连翘说:“小朋友,给我们画一张像。”
有了生意,小家伙的小脸颇是激动,只是声音仍旧是怯生生的,说:“一副画像五十法郎。”
秦琛笑着说:“画得好,给你一百法郎。”
小家伙越发的激动了,点头。
画像的过程中,连翘不时和小家伙聊天,从小家伙的言谈举止中,连翘断定这个小家伙的家世应该不错,他在这里摆画摊只是勤工俭学。
连翘低声对秦琛说:“不得了啊,看样子比不悔也只大个三、四岁,却知道赚钱了。秦琛啊,这样一比,不悔是不是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啊。”
秦琛‘呵’了一声,说:“放心,你的宝贝女儿现在赚的钱已经不是用一百法郎再或者一万法郎可以形容的。她不但没有输在起跑线上,更是超越了许多同龄的人。呃,确切的说,江州某些白领也未见得有她赚的钱多。”
“啊?”
“她现在天天腻着如晦,要如晦教她一些理财、股票的知识。还别说,简直神了,她买哪只股那只股必涨,她理财哪个基金,那基金必赚。现在,她是妥妥的小富婆一枚,把我这个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理财、股票、小富婆?
连翘有点应接不暇。
听秦琛的语气酸酸的,看他神情也是酸酸的,连翘笑了,说:“怎么,吃醋了?”
“她总说我重男轻女,好,这次我把小兽放你这里,回家后可以专门陪她。但是,她居然不屑我的陪伴,还总说‘女大避父’的话,哼!”
“其实,她推开你是想你多陪小兽。”
“嗯?”
“母女连心,她是我生的我了解她。别看她明着总吃小兽的醋,其实暗里她不知有多喜欢小兽。”
秦琛唇角微弯,语气颇是得意,说:“那当然,我的宝贝儿是个善良的、有爱心的姐姐。”
二人说着话的功夫,小家伙的画画好了,他转过画架,问:“叔叔、阿姨,你们看,行吗?”
画像上,俊男美女相依相偎。
最难得的是小家伙抓住了二人的眼神,她的眼神偏柔和、略带点顽皮。秦琛的眼神,霸道中带着些微缠绻,特别是那微微上翘的嘴角,让秦琛少了些许平日的冷冽。
她‘嘿’了一声,说:“真棒。”
秦琛也有些讶异,他之所以选择这个孩子画像只是觉得孩子嘛应该支持下,但这效果……
还别说,有七八分像。
而且,他最满意的是小家伙将他和连翘的手画得紧紧的十指相扣。他说:“好。很好。”
得到赞扬,小家伙羞涩的笑了,转过画架,说:“那我签上我的名字。”
“签吧。小家伙啊,以后你肯定能名满天下,到时候我这幅画就增值了。”连翘说。
小家伙一边签名一边羞涩的笑。
秦琛果断的从皮夹中抽出二百法郎递到了小家伙的面前。
小家伙说:“说好的,只要一百法郎。”
“我说的一百法郎是一个人的头像。你这幅画画的两个人头像,所以是二百。”秦琛说。
小家伙歪着头想了想,说:“好吧。我送个包装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