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了餐厅,白色衬衣、黑色牛仔裤、平底休闲鞋,青春靓丽。不是顾清果又是谁。
“嘿,这不是清果吗?清果,清果。”秦叶心怡亲热的叫着,站起来打着招呼。
顾清果听到秦叶心怡的声音,扭头一看,脸上挂起灿烂的笑,“伯母。”
“诶,你怎么在这里啊?”秦叶心怡问。
“我来这里已经两天了。司里要考察一个项目,我是特派员。”说话间,顾清果走到秦叶心怡身边,笑着和秦愿说:“伯父,您好。”
秦愿轻点了点头。
顾清果又和其余的秦琛、连翘、秦琰等人打着招呼,最后笑着问秦叶心怡:“好像都出来了呢?”
顾清果在秦府住过,又去做客几次,秦府的人对她颇是了解,而她对秦府的人更是了解。一看就知道差不多都到齐了。
“是啊。这是我们秦府的老规矩。只是真是巧了,在这里碰到了你。来,一起聚个餐。”秦叶心怡拉着顾清果想让她坐下。
“不,不用了。”顾清果拒绝着,然后指着不远处那包房方向,说:“我的同事在那里,我和他们吃工作餐。”
“工作餐有什么吃头?你去和他们打声招呼就过来,伯母好久没看到你了。”
“不成啊伯母。上级规定,我们只许吃工作餐。晚上吧,晚上我找伯母说说话。”
秦叶心怡说:“你个小丫头真是守规矩。算了,伯母也不为难你了,就这么说定了,晚上记得来找我昂。”
“好的,伯母。”
大方的和秦叶心怡、秦愿等人打过招呼告辞后,顾清果去了不远处的包房。
用餐期间,顾清果专门倒了水酒,来到秦愿、秦琛用餐的桌前敬酒。然后又一一到了其它秦府中人用餐的桌前敬了酒,这才再度礼貌的告辞回了包房。直到秦府的人用餐完毕,她和她的同事也没有出来。
夜色降临。
这个度假村的气温恒温在二十度左右,到了夜间,少了太阳光,便有些冷了。
贵宾区都是别墅,一幢一幢的别墅挨着。
秦愿、秦叶心怡、秦琛、连翘住在一个别墅中。
虽然经过了一天的奔波,但用了晚餐后,一众人的精神还好,秦愿和连翘坐在院子中下象棋,秦琛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指导一下连翘,好几次秦愿不满的说:“观棋不语真君子。”
连翘说:“要不,秦琛你来。”
秦愿乜斜着看了秦琛一眼,说:“他不屑和我这种水平的人下。”
秦琛下棋有天赋,又从来不让人,棋瘾颇重、水平又臭的秦愿屡受打击,根本就不喜欢和秦琛下象棋,倒是比较喜欢欺负象棋水平同样很臭的连翘。
秦琛也不点破,只是告诉连翘下一步该怎么走。
秦叶心怡坐在不远处的花架下,那里有个秋千,还有一盏风灯。她坐在秋千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她根本就没有看书,而是在看那三个下棋的人。
她觉得,她怎么也走不进他们的世界。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名叫柳惜弱的女人造成的,都是。
再看连翘那张酷似柳惜弱的脸,秦叶心怡的心越发的烦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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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花城。
连翘坐在沙发上,摸着下颌沉思。
秦琛从厨房中出来,手中托着一盘水果拼盘。他将拼盘放在茶几上,在连翘身边坐下,顺势将她搂入怀中,眷念的亲了一下她的发顶,问:“怎么了,想什么这么专注?”
“秦琛,你说,小宝贝为什么突然改变计划?”
按照原来的计划,放暑假的时候一家四口前往瑞士滑雪,然后秦琛和连翘会在瑞士当地办一场具有瑞士特色的婚礼,如晦和不悔都是花童。
但是,这离放暑假还有一个月呢,不悔吵着闹着要去做什么交流生。
交流生也就算了,顺带着还有一个夏令营。
起先,秦琛担心不悔年纪太小,不同意。但不悔吵着闹着要去,而且腻得秦琛骨头恨不得都软了,最后如晦主动请缨前往照顾,秦琛才松了口。
少了两个孩子,家里一下子空荡起来。
“改变计划不正好?你这身子去瑞士恐怕也不方便。”
如晦、不悔这一去得走十几个国家,可以说是一个贵族式的交流。至少得两个月时间。
“怎么?舍不得了?又不是不能视频。”秦琛继续说。
前两天才视频过,两个孩子在第一站:加拿大。
连翘说:“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问着话,秦琛从水果拼盘中拿过水果喂到她嘴中。
“我觉得吧,小宝贝猛然改变主意应该是如晦的原因。”
“哦?”
连翘侧身,抬了条腿放在沙发上,说:“你觉没觉得如晦这段时间总躲着我?”
秦琛眉一挑,“有吗?我怎么没觉得?”
“至少,他的眼光总在躲着我。”
“比如说……”
“比如说,原来用餐,他总坐我对面。但这段时间,他总坐我旁边,尽量的避开了和我对视。再比如说,原来他还有坐在楼下陪我们看电视的时候,但这段时间,他几乎就没看过电视。还有啊,原来我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间还是挺多的,但这段时间,我似乎没有和他单独呆在一起过。”
看着眉头纠结的女人,秦琛说:“儿大避母,很正常。”
连翘无语的瞪着秦琛,半晌,她说:“那要是不悔也这样避着你,你也觉得正常?”
“当然不正常。我才不要我的小宝贝儿避着我。”
其实吧,秦琛也约摸有点感觉。他猜测着是不是一山不容二虎的原因,这家里居然有两个黑客,且都是位列世界前十的黑客。
他叮嘱过如晦,不许打击连翘。
他揣摩着是不是因了这个原因,如晦有些小别扭?
秦琛思绪间,连翘又说:“所以,我觉得是如晦劝不悔改变了主意,去做了什么交流生。而如晦此举,正好可以避开我一段时间。诶,秦琛,如晦现在种种是不是那什么少年青春期什么的,你这个当爹的是不是要和他谈谈了。”
“等他们回来,我和他好好谈谈。”
秦琛话才落地,手机铃音响起。是‘父亲’二字。
电话那端,秦愿说了些什么,秦琛答应了几声,最后说了声‘知道了’后,挂了电话。
“怎么了?”
“爹地说的避暑的事。”
每年夏季,秦府一众族人会前往避暑胜地休闲两天,一来是为了避暑,二来也是为了增进族人之间的感情。
“我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干脆我就不去了。”
“你这个样子怎么了?现在流行骨感美。再说了,这避暑我是一定要到场的,又怎么可能留你一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