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要脸哪能得到老婆

“告诉我,嗯?”男人由方才的强势路线转走温柔路线。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中带着恳求,“有关不悔的一切,包括她的出生。都告诉我。”

连翘才不上当,推开男人的头,说:“都说了去看视频。”

“连翘。”

“我又不是妇科医生,怎么知道孩子是怎么出生的?”

秦琛,怒极倒笑了。

“很好。”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女人的衣领,然后又伸出另外的手,开始解她的衣扣。

“秦琛,你干嘛?”

“我觉得,你的智商仅只洗个脑没用。洗个全身估计还是有用的。”

“你你你……”色胚。

然后,楼下的人便听到二楼连总、秦总的寝室似乎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在他们疑惑的时候,紧接着,一件、两件物什从二楼坠落下来。

有喝水的杯子,有笔筒,有盆子,最可怕的是还落下了一张椅子。

这是……打起来了。

看这情形,打得似乎还有点惨烈。

昨晚上恩爱异常的人今天就打起来了?

现在的小年青谈恋爱真让人看不懂啊。

一众人面面相觑。

唯有保镖不动声音的仍旧站得似电线杆子似的。

二楼,寝室中,女人最终被男人整个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眼见着最后的衣物要脱离自己而去,连翘急忙说:“不悔出生在一个大雪飘飞的圣诞节。”

圣诞节?!

男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他的心就像烟火般的绽放,圣诞节啊,宝贝儿,你看你有多爱你爹我,连生日都要和我一样啊。

看男人惊喜、骄傲、得瑟、自恋的神情,连翘的心却无端的一柔,又说:“我养她到半岁。”

男人的眼中一痛。

虽然从霍如晦那里得知不悔应该是一岁不到去的孤儿院,但现在听女人这么说,他还是心痛。

“就这么恨我?恨得要将我们的宝贝扔孤儿院四年?”

“不,现在想来不是恨,是怕,怕你知道她后会夺走她。秦琛,自从我的爸爸、妈妈过世后,我的生命中只有你,可我失去了你,所以我一定不能再失去她,她是我的一切,是我的一切啊。”

男人眼中有了浅湿,依旧压着她,说:“匪匪,你从来就没有失去过我,从来没有。”

女人将男人的手拉至唇边,亲了一口,说:“我知道。”

“不悔比一般的孩子都聪明,哪怕是发声都比别的孩子早。她最早发出的声音是‘papa’,类似于‘爸爸’。”

秦琛嘴角微勾:知道先喊爸爸,他的女儿,当然不是一般的聪明。

“她六个月就会喊‘马马’,类似于‘麻麻’、‘妈妈’。”

秦琛不满了,“你怎么不教她先喊爸爸,她最先不是发的‘爸爸’的音吗?会简单易学一些。你教她喊‘妈妈’不是为难她吗?”

连翘白了他一眼,“秦大爷,那个时候,我宁肯她先会喊‘叔叔’也不愿她会喊‘爸爸’。”

秦琛闻言,似泄了气的皮球。

看着这样的秦琛,连翘好气又好笑,摸着他的脸说:“不悔一岁的时候就试着走路了。但因为生得胖,医生建议晚些走路,免得伤着她的小骨头。所以,她一岁三个月才正式开始走路。”

“会走路的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开始成了一个十足十的破坏大王。”

“一岁四个月的时候,她拔了老院长种在花盆中的花。”

“一岁五个月的时候,她将米袋中的米都舀出来放进了水桶中。害得老院长将发了水的米晒了几天才晒干。”

“一岁六个月的时候,她藏了老院长的针线篓。”

“一岁七个月的时候,她开始看肥皂剧,这才安静了一点。”

“两岁的时候,她开始问我,爸爸呢?”

秦琛眼睛一亮,“你怎么说?”

“我说,你爸爸死了,坟头的草都有你高了。”

秦琛,再度咬牙切齿的看着怀中的小女人。

小女人肩膀一耸,无辜的说:“哪曾想她记忆超群,居然就一直那么记住了。”

难怪,小宝贝会说爸爸死了的话。

秦琛恨得去揪小女人腰窝处的痒痒肉,惹得小女人疼得‘嘶嘶’的叫,又忍不住想笑。

“秦琛,住手,你还听不听?再闹,我不说了。”

“说,你说。”男人恨恨道。

“自从爱上肥皂剧后,不悔的脑洞开始大开。想像力特别的天马行空,也特别的丰富。比一般的孩子都要早熟。当然,这份早熟也不排除是因为她在孤儿院长大的原因。所以,我欠了她的,以后我都要补偿给她。”

男人抓着女人的手,说:“我们一起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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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苏蓉进寝室的时候,连翘正被饿醒,只是迷迷糊糊的仍旧不愿意动弹。

“翘翘姐?”

连翘揉着晕晕沉沉的头,‘嗯’了一声

“快起来吃点东西。”说话间,苏蓉将手中的托盘放下,走到床边,伸手拍着连翘的脸,说:“羞不羞?都睡了一天了,还不起来?”

一天?

连翘彻底的惊醒,眼睁开,当看到苏蓉那双眨着暖昧之光的眼睛时,连翘翻身而起。接着,她‘嘶’的一声,这身子真的像被战车辗过啊。

该死的秦琛,像一百年没开荤似的,哪有这么能折腾的。

“怎么没有叫我?糟了,王家、李家的事……唉呀……”

王家、李家正是她今天要走访的另外两家。

说话间,连翘已下了床,趿了鞋子急急跑到隔壁的洗手间洗漱。

苏蓉本打算替连翘整理床铺,但想了想,她还是罢了手。终究今天和前些时不一样,她还是个姑娘家,别闹笑话。

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大学宿舍中,和同寝室的姐妹们躲在一起看a还是有的。

等连翘洗漱进来后,苏蓉说:“翘翘姐你别急,王家、李家的事都被秦总解决了。”

“秦琛?他怎么解决的?”

“不知道,反正解决了。今天中午,王家、李家的人就来说了,开学必让孩子们来读书。”

这样一算,只剩下最后两家了。

连翘心中一喜,吃饭也就特别的快了。

等她吃完饭,秦琛正好进来。

他精神实在是好得不得了,一点也不觉得累。在得知连翘在这里的辛苦后,他去替连翘完成今天的任务,做好了两家的家访工作。然后又和校长谈了很长时间,大体上是谈了这地方的旅游开发问题。校长知道秦琛身份不俗,一个激动下还拉着秦琛去看了这里的山形地势,这才回到学校。

见秦琛进来,苏蓉急忙收拾了碗筷,和连翘、秦琛打过招呼后便告辞,出去的时候还万分小心的带上了房门。

秦琛坐到连翘边上,将她拥住,头搁在她的脖颈上,说:“终于知道,不是梦了。”

“什么不是梦?”

“你不是梦,不悔也不是梦。”男人闭着眼睛,颇是享受的说。

“见到不悔了?”

“嗯。”

“喜欢吗?”

“嗯。”

“那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

男人终于睁开眼,讶异问:“不守信用?”

“电话中我们说好了的。如果你不喜欢这份礼物,我由你办。但如果你喜欢,则另谈。你看看你,昨晚是怎么折腾我的?”

男人明白了,‘嚯嚯’的笑起来,亲吻着她的耳垂,说:“谁说我不守信用?谁说我喜欢?”

“你方才明明说喜欢。”

“我说的是喜欢怎么能够?不是喜欢,而是特别喜欢,超级的喜欢。”

这个男人,脸皮怎么一下子就变这么厚了?连翘怒道:“秦琛,你还要不要脸啊。刚才才说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反悔?再说特别喜欢、超级喜欢和喜欢有什么不一样?”

这种怒,看在男人眼中,颇有娇嗔的味道,他故意重重的在她耳垂一咬,惹得她一阵轻颤,他才低低的笑了,说:“在老婆面前要什么脸,要脸哪能得到老婆。”

“谁是你老婆?”女人愤懑中,想起昨夜种种,脸一时间红得涨血,又说:“秦琛,你简直是越来越流氓了。”

“你以前总嫌我冷情冷性,还说‘男人不流氓,身体不正常’的话。唔,我现在流氓了,怎么,难道你又觉得流氓不正常吗?”

倒也不是真生他的气,只是她的身体也旷了五年,昨晚那么一场酣战,她真有些忍受不住。

她怨的是他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现在,听他说及‘以前冷情冷性’之话,想到过往他的冷情冷性是自我压制,她的心就软了许多,窝在他怀中,她有气无力的说:“以前我错了不行吗?”

男人只当她是在使小性子,只当她是在后悔不该说原来那些挑衅的话,是以仍旧笑道:“谁敢说你错了?我倒觉得你说得十分的有道理。”

女人知道他理解有误,她也懒得解释。

静静的窝在他怀中,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见她柔弱无骨般的窝在他怀中,见她如此贪念他,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曾经,她窝在他怀中,对他万般撩拨:秦琛,女人这么窝在一个男人怀中代表有所求,你是男人,不能无动于衷啊。

曾经,见他无动于衷,她就去换一身她所谓的情趣内内出来,想尽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打断他的工作,又窝在他怀中撩拨:秦琛,男人不流氓,身体不正常哦。比如说,这办公桌椅就不错,够味!

曾经……

不得不说,她有一万种让男人流鼻血的本事,总使得他最终以‘惩罚’她而结束。

更有一次,她被他惩罚得下不了床,却依旧拖着那孱弱的身体几近匍匐到他脚下,然后伸手抱着他的腿,一点点的硬撑着爬上他的胸,窝着,说:“不够,还不够。”

过往种种闪现脑中,秦琛‘噗’的一声笑了。

“笑什么?”女人轻声问。

“想起从前。”

“从前?”

“从前你也这样窝着我,一般代表着还不够。”

感觉到女人的身子一僵,男人便明白了,她应该也是想起从前了。是以笑问:“怎么?是不是还不够?”

“没!够了,十分够。”说话间,女人都有些汗颜。原来的她得有多胡作非为、厚颜无耻啊啊啊。

“可你现在明明是投怀送抱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