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云瑚,定定的站在小倩面前,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本来,在医院,她是抱着和秦琛撕破脸的结果也要给秦琛难堪的,不成想她姐居然赶她出去了。等她在外面平息了怒火准备再回医院的人,正好看到了开着车呼啸而过的男人。
她心念一动,就跟上了。
一路便跟到了他们圈子中人时常聚会的天路会所。
如果说初时她融不进他们这个圈子,但因了云珊的原因,她对这个圈子还是比较了解的。所以,她毫无悬念的就跟踪到了这间他们时常聚会的包房,通过门缝,看到了狂饮酒的男人。
且,这个男人有不醉不罢休的趋势。
这个男人,从她第一眼看到起,她的心就为之疯狂了。
奈何,这个男人高高在上,不是她这个外室所出的女儿能够觊觎得起的。
这也是她初回云府时非常嫉妒云珊的原因,因为云珊可以和这个男人在一个圈子中同进同出。
这些年,她精精业业做至人力资源总监,想着这个男人至少会看她一眼,奈何这男人不但少有看她,更少有和她说话。如果不是她姐、云业的事,男人连正眼都不看她。今天,男人更是直接就撤了她人力资源总监的职。
这么多年的执着,着实是不甘心。
老天爷似乎听到了她内心的呼唤,现在,她的机会来了。
秦琛、齐言喝得痛快,居然又要了两瓶烈酒。
这个会所最不缺的就是助兴的药。是以在小倩去柜台领酒的空档,她想办法搞到了两粒。
秦琛,你会知道,我不比我姐差,更不会比连翘差。
一迳想着,她一迳将手中的药瓶递到了小倩面前,说:“1808房。”
小倩,在天路会所做事的时间长了去了,当然明白眼前的药瓶代表了什么?
但,1808,那可是齐言啊,这给老板的哥哥下这种药,她还是有点胆寒。
“这是你的。”
云瑚将一张写着十万的支票递到了小倩面前,又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更何况是小倩这种长期在会所混的人。再说那些公子哥酗酒、玩女人是常事,过后只会以为是酒后乱性。
念及此,小倩左右看了看,没人,于是一把拉了云瑚至转角处,毫不犹豫的将支票接过,将药瓶也接过,说:“半个小时后,1206房,你来换套工作服。”
天路会所是一所高档会所,能进来的人非富即贵,实行的是会员制。
即使如此,这里的保全措施仍旧十分的到位。
哪怕你是会员,哪怕你能够以‘找人’为借口在这里出入,但包房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如果穿上这里的工作服,那那些守在各包间门口的保全多少就不会太管闲事。
“聪明。”云瑚又递了张十万的支票给眼前的人。
小倩再度欢天喜地的接下支票塞进荷包,转身而去。
一场黑暗下的交易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展开。
云瑚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秦琛,只要成了你的女人,那以后还有什么不能手到擒来?
待云瑚走后,一个身材颀长、穿着得体的男人缓步来到云瑚、小倩方才交易的地点站定,若有所思的轻笑一声,“1808,有意思了。”
夜风微凉。
云瑚一直站在她临时开的那间包间的露台看着楼下的场景,也不时看一眼腕表的时间。
大约二十分钟后,齐言出现在楼下,然后有门童将齐言的车开来,齐言上车,走人。
秦琛没和齐言一处?
秦琛没走!
肯定是喝多了留在了会所。
老天真是越来越开眼了。
想着多年的夙愿马上就要实现,她的心跳得厉害。伸手,摁着自己跳动得异常快的心,轻声说:“这颗心,只为你跳动。”
若此时有一面镜子,云瑚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就会发觉镜子中是一个执着、扭曲得病态的勾着烈焰红唇的一个女人的剪影。
半个小时后。
1206房。
云瑚敲了敲门,随着门打开,小倩的一张小脸出现在云瑚眼前。
“快进来。”说话间,小倩机灵的将云瑚拉了进去。
这里是服务员的更衣室,小倩将早就准备好的工作服递到云瑚面前,说:“快换了吧。”
“谢谢。”
“话说云二小姐,你今晚的对象是……”那个包房,除了老板的哥哥外,还有一个就是江州最有魅力的男人秦琛,且这个男人好像还是这位云二小姐的姐夫。
“你认识我?”
“云二小姐是江州名媛,在江州这块地不认识云二小姐的人可算不上江州人啊。”可能是拿了云瑚的钱的原因,小倩的嘴特别的甜。
也是,如果她云瑚不是名媛,又怎么可能成为天路的会员,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进得来这所天路?
小倩这话说得云瑚心花怒放,如果不是支票有限,她恨不能再赏眼前的人一张支票。
“话说云二小姐,我们老板的哥哥刚才好像走了啊。”小倩好心的提醒,免得眼前的这个云二小姐白忙活一场。
齐言走了她也看到了。
正好!
云瑚越想越畅意,说:“你也可以走了。”
小倩一愣,接着心里‘sh一it’一声,原来这个云二小姐早就觊觎上姐夫了,想玩二女共侍一夫的玩意儿。
呵呵,这就是豪门,真脏。
不动声色间,小倩机灵的将一个托盘递到云瑚手中,说:“你以收盘子的名义进去,不会有人拦你的。”
“好。”
云瑚穿好工作服,托着托盘,出门而去。
看着云瑚远去的背影,小倩撇了撇嘴:“s货。”接着,她掏出支票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说:“这个世间,除了钱不会背叛你,其它所有都会背叛你。”
云瑚一路托着托盘,低着头,来到了1808。
守门的保全看她一身工作服,便没多问,推门让她进去,同时叮嘱:“客人休息了,你收拾的时候轻点声。”
客人休息了?
云瑚的心狂跳着,却仍旧是低眉顺眼的回答:“是。”
云瑚进去后,保镖将门又拉上了。
房间内,到处充溢着一股酒味。
茶几上,还倒着一些酒水。
云瑚左右环视了一眼,房厅中没人。于是,她看向这个包房唯一的一间卧室。
秦琛,肯定在里面。
一生的执着,今晚就要成功,她突地觉得脸热得不像话。
包房一面墙上有镜子,她抬头,正好可以看到镜子中的女人脸若朝霞,明眸皓齿,无限娇羞。
“秦琛,我为你守了一生,你会喜欢的,喜欢干净的我。”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放下托盘,来到卧室门前,手,轻轻的推开了门。
一阵酒味扑鼻而来。
卧室里没开灯,特别的黑。
云瑚闭了闭眼,再睁开,已能模模糊糊的适应这份黑了。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两步,进门后,她又将门轻轻的掩上。
是开灯还是不开灯呢?
开灯,如果秦琛醉得不厉害,如果秦琛的药效还不到时候,如果让秦琛知道了是她,也许秦琛会推开她,然后让外面的保全另叫一个女人进来。
所以,不开灯的好。
摁在墙灯开关上的手便那么放下。
她又往里走了两步,脚是颤抖的,心跳得‘扑扑’的止都止不住。
借着从窗户处透进来的微弱的光,她看向房中央那唯一的大床,模糊一片,看不清楚。
她的手,颤抖的伸向自己的衣襟,扣子解开了一颗、二颗……
她要让自己不着寸缕的溜进秦琛怀中,让秦琛没有丝毫抵抗力。
越是想她越是兴奋,越是兴奋她就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的烫,手也越发的颤抖得厉害了。红唇也开始哆嗦起来,发出了轻微的粗喘声。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吓得条件反射般的回头,那声‘啊’才叫一半,紧接着,有一张唇急切的堵住了她的唇。
外面的保全听到惊叫声,眉稍稍挑了挑,然后又站着一动不动。
在这里干的时间长了,大体上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服务员肯定是被里面的主给看上了。
也不知那个女服务员是幸还是不幸,但至少会得到一笔不扉的钱。好的话,一栋房子都是有可能的。
房间内,春意盎然。
第一次接吻的云瑚从慌乱到从容。
男人这么急切,肯定是药效发了。
被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抱着狂亲,云瑚早就神智皆无,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心都要跳出来了。
“阿琛。”
她第一次,大胆的叫出了心中一直想叫但又不敢叫的名字。
男人似乎因了她这声酥酥的低吟疯狂起来,将她就那么推上了床。
男人急切的脱着她的衣物,可能是等不及,有的不好脱,他干脆开撕。
原来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云珊彻底醉了。
她不再矜持,手亦不停的脱着男人的衣物。
“呵呵,妖精。”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意乱情迷中的云瑚不禁感叹原来男人在这种时候声音是这般的沙哑、迷人,一扫往昔的冷冽、淡漠。
“阿琛。”她再度低吟一声。
抱着她的手一紧,然后,男人疯狂般的攻城掠地。
她是第一次,痛得死去活来,但为了讨好男人,她都忍着。
只是,估计是用了药的原因,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似乎非常的强且近乎病态的折磨着她,差点将第一次的她整得魂飞魄散。
可她,为了给心爱的男人留下一个非常好的映像,她咬牙忍着也变幻着姿势顺从着。
整夜,痛并快乐着。
直至她终于熬不住,痛晕了过去。
第二天。
天亮了,太阳光透过窗户直射进来,耀了云瑚的眼。沉睡中的她迷迷糊糊的用手挡着眼睛遮光,意识回笼的时候首先的感觉就是身子怎么似被战车碾过似的。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自己素来净白的臂膀上有一个个或深或浅的青紫。
初时有些茫然,但紧接着昨夜的一幕幕都重现脑海。
这是……
她猛然坐了起来。
身子的凉意使得她再清醒不少,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再一看,满身的青紫……
吻痕!
不自觉,她脸上挂起了一丝羞涩、欣慰的笑。
只是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