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黎正在猫着腰往自己的包袱里使劲塞银子的时候,诗怜站在身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笨,这么重的银子你能拿走多少。”
东黎回头看到诗怜正无奈的看着自己,而她的另一只手,指向了东黎一直都没有发现的银架后方,那里正静悄悄的躺着一只精巧的木盒。
只见诗怜轻轻的掀开了盒盖,盒子里顿时金光四溢,竟然是满满一盒的金元宝。
东黎惊讶的接过盒子掂了一掂,这盒金元宝怕是足足有二百两,一两黄金市价十两白银,自己如果光拿银子,沉死也拿不走两千两啊。
也不知怎么了,在诗怜姑娘面前,自己尽是出丑,东黎暗骂自己一声笨蛋,红着脸谢过诗怜。
“嘿嘿,就它了。”东黎盒子放进自己的包袱里,把原来那些银元宝又丢了出去,二百两的分量,自己刚好背的动,又不影响带着诗怜逃出去。
东黎收拾停当,和诗怜一起准备离开,至于剩下的那几千两银子,东黎根本懒得一晒,土财主就是土财主,这点银子还没有被东黎这种真正豪门出身的子弟放在过眼里。
走出银库后,东黎犹豫了一下,将两把钥匙丢在了银库里,又反手带上了铁门了。
“咔吧”机簧响动,两扇铁门又死死的锁在了一起。
诗怜好奇,“你这是干嘛?”
“我们除的掉首恶,却杀不尽贼人,他们若想再拿回这些银子,得好好费一番功夫才行。”东黎淡淡的回答道。
诗怜越发的看不透这个一身侠气又透着几分狡诈的半大少年了,不过还是肯定的点点头。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走?”
“我来的时候是钻地道过来的,但是你”
东黎上下打量了一眼肌如玉透,蓝衫轻飘的诗怜。
“但是走的时候还要带你,那个地道你是钻不了的,而且花府的恶奴现在都集中在前院大门,回前院找那条地道风险太大,所以咱们还是换条路吧。”
“你想好了?我们从哪走?”
诗怜听说不用钻地道,感激的盯着东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