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看着纳闷,只见刘班头结结巴巴的还在狡辩,“什,什么密道,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我就不相信他花亭长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把府宅修的跟碉堡一样,就不会留条逃命的密道?”
“我就不相信你们这帮人被村民团团包围的时候,不会留条密道好派人去陈陵城找他姑父求援?我也不相信你这个花府的头号打手和主人心腹不知道花府里有密道。”
东黎的一番话说的刘班头冷汗直冒,他的确没把有密道的事情说出来,这件事若是说出来那自己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东黎也猜到了他的心思,冷笑一声,“你放心,我会把你被我们抓起来的消息传的人尽皆知,到时候想不被别人怀疑也难,你现在只能跟我们合作,事情结束后拿着钱跑到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你若不愿意也好办,那现在就是个死。”
看着东黎已经猜出了自己的心思,刘班头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今天真是碰上灾星了。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的确是有条密道能通往府外,不过你要是想从那过去,一定会被人发现。”
“你只管说。”东黎又坐回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自己被一个少年死死拿住,刘班头也是万般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出来。
“在花府的东边那条巷子尽头,有一个盖了三间茅草屋的小院,院子里还养了两匹马,不过平时没人住,每天过去个马夫去喂喂马,那就是花府地道的出口了,的确是花少爷为了防着镇上的老百姓造反,好从那里逃出去给他姑父报信用的。”
东黎点点头,“接着说。”
“在茅草屋里就是地道的洞口,地道也不长,就几百步,不过出口却在花府前院的东跨院,得从院子中间那口水井里爬出来,那个院子里可是住了二十多个府兵,都是我的手下,你们从那种地方进去不可能不被发现的。”
刘班头扭头看了看齐远,又赶紧把目光闪开,“我知道这位小哥很能打,我的那些府兵肯定不是对手,但是只要让府兵拖你一拖,花少爷和账房绝对有时间带着钥匙逃走。”
东黎听刘班头说完,一点反应也没有,冷冷的问道“那个账房先生长得什么样子你知道吧,还有,他住在花府的什么位置。”
“那是个瘦老头,是过世的花老太爷的表弟,是个老光棍,我们都管他叫六叔,脸尖尖的,有七尺多高,六十多岁了吧,头发都谢光了所以剃了个光头,哦对了,他一年四季都穿着仆人的衣服,就住在正院的西厢房。”
听完刘班头的交代,东黎没再问些别的,手里转着小小的酒杯,细细的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