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又上下打量着陈立,“陈太医,为什么连太子那样的渣男都娶得上媳妇,你再看看你。”
“长得还不错,家世清正有底蕴,脾气也好,连被我盖麻袋都没生气,除了醉心医术没有不良爱好,也就基本无出轨抬小妾姨娘打野食的可能,为何至今还是单身狗?”
“单身狗是什么鬼,”陈立皱眉,恍然才反应过来,“我单身又怎么了,这是对医术的爱与坚持!”
陆锦年摇头,指着一旁柳树上双宿双飞的黄鹂鸟,“看,两只黄鹂鸣翠柳,你还是只单身狗,可叹,这几年你究竟是怎么混的?”
陈立找不到反驳点,闷哼一声,同样攻击陆锦年,“陆大小姐及笄已久,不也是单身狗?”
“啧啧,”陆锦年挑衅一笑,故意躲远了陈立,“你别多想,本小姐对你没兴趣,本小姐正值青春年少好时光,喜欢风华绝代美艳无双的小鲜肉,可不是你这种陈年老腊肉。”
“……”陈立瞪着已经走出太子府大门的陆锦年,分析出小鲜肉和老腊肉是什么比喻后,“你这是说我老啊喂!”
他才不到而立,正是男人一枝花散发成熟魅力的好年岁好吧!
……
太子府门前早就聚集满了人。
不为别的,就因一些粉刷坊、油漆行的人,来来往往搬来了许多东西,问之,都说陆大小姐吩咐,请他们来粉刷太子府的外墙,并特意要求,等工具和人手到齐了,听从陆大小姐的指挥粉刷。
前一天还十分嚣张的泼了油漆,今天就来粉刷,众人虽然不知道陆大小姐是什么心理,却直觉这是个热闹,纷纷来看。
太子府的管家带着家丁在门口维持着秩序,等陆锦年跟陈立斗完嘴出来后,就看见太子府的管家等人,整齐排列在府墙前,严阵以待,表情肃穆活像即将赶赴刑场。
与之对比的就是好整以暇,陆锦年请来的粉刷匠们,他们摆放着几个装满墙漆的桶,扎堆唠嗑。
围观群众和粉刷匠一般闲闲散散,卖瓜子水果小茶点的小贩还专门穿梭其中,寻找着商机。
陆锦年见状微微一笑,对太子府的管家道,“管家有礼,本小姐经过太子殿下的同意,帮忙粉刷外墙,管家若是不信,可以去向太子殿下求证,求证好了,本小姐可是要叫粉刷匠师傅们开工了。”
管家脸色不好看,却也没办法,去向太子询问回来后,脸色更加不好,却没多说什么,只道,“老奴已向太子殿下问过了,确实允许了,陆大小姐请开工。”
陆锦年拍拍手掌,“师傅们,开干了。”
早就等候多时的粉刷匠们,在陆锦年的指挥下拿着刷子就刷,然而很快就有人看出奇怪的地方。
“粉刷师傅怎么沾了油漆只涂红字的地方?”
陆锦年笑吟吟的解释道,“漆墙是白的,昨天本小姐泼的是红漆,直接上一层白漆,红字还是会显露出来,便先用白漆将红字覆盖一遍。”
说着,陆锦年还上手拿了柄刷子,在墙上刷了起来,顺便又在旁边画了个猪头,管家连忙上去阻止,“陆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帮忙刷漆啊。”
“你画了什么?”
陆锦年眯起双眼深深的看了管家一眼,转而对着画出的猪头吹气,把漆吹干,猪头干后,和墙本身的白色融为一体,倒是看不出来了。
“本小姐哪里乱画了?”
管家,“……”
陈立眼睛一亮,突然觉得很好玩,戳戳身边的掖雄道,“是有点意思,是不是在上面写谁的坏话,也不会被人发现?”
突觉一阵冷气袭来,陈立缩缩脖子,远离了掖雄。
掖雄冷道,“建议你不要尝试。”
虽然相处没多久,但掖雄还是了解了一些陆锦年的行事和为人,她不是会无的放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