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民见了说话的人,心里一乐,真是有缘,说话的正是车上碰见的那个军便装小年轻。
“说得没错,我们真是有缘,呵呵!”张德民几个大跨步到了小年轻跟前。
听了那个小年轻的话,白灵正骂了一句,流氓!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自己跟前。
“还想较量一下吗?”张德民扫了一眼几个人。
“华子,揍他!”那个小年轻估计是这伙人的老大,他一溜烟躲在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身后说道。
叫华子的人闻听之下,立马拉开架势。
“呵呵,架势倒是还行。”张德民说完飞起一脚踢在华子的腿上。华子立马疼得嗷嗷直叫,抱着腿躺在地上打着滚。
突然的变故令小年轻一伙面面相觑,要知道这个华子小时候练个把势,是他们这伙人里最能打的,居然经不住眼前这个年轻人的一脚,不禁有些呆住……
那个小年轻更是瞪大了眼,等反应过来刚迈出一条腿想跑,立时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紧,紧接着自己就像瘫了一样,一点力气使不出来。旁边的那些同伙见老大发话,立刻就要冲上来,哪知道张德民手上一使劲,那个老大的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并伴随着剧烈的咳嗽。那帮同伙见状,马上停了下来,看着老大。
“大…爷……我……不…敢了……”那个老大求绕似的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看你是该长点记性……”张德明冷笑道,手上一使力,那个老大立刻觉得呼吸吃力。
看看差不多了,张德民松开了手,抬起脚照着小年轻的屁股就是一脚,小年轻立马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张德民始料不及,那小年轻一咕噜爬了起来并没跑掉,看了看张德民,突然几步走到张德民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师傅……”小年轻的举动把张德民一下给搞蒙了,他看着小年轻……
“哼!”张德民说完用力一捏又突然松开了手,却疼得军便装小年轻嗷嗷直叫,“滚!”张德民瞪了一眼小年轻。
军便装小年轻看了看同伙,咬了咬牙才极不情愿地起身挤到车门边上等着到站,眼神不时瞟向张德民。
“咦,德民,你?”等军装男下了车,白灵这才看着张德民。
“呵呵,蛮力,蛮力……”张德民讪笑着。
连队到县城有三十多公里的路程,以前是烂泥路,每次从连队到县城没有三四个小时根本到不了。去年五月,为了迎接兵团主要领导的视察,团里决定改善路面。几经商讨,最后让全团每个连抽调两个班,一个班负责采集石料,一个班负责砸碎石料,用了四个多月的时间,才形成了现在的碎石路面。
这条路除了班车,几乎没什么车过,路面的碎石在没有碾压的情况下,也就坑洼不平。汽车行驶在上面,尤为颠簸。
从连队到县城要经过好几个乡镇,每到一个乡镇,上来一些人,使得本就狭小的车厢显得更加的拥挤,车厢里的人就像是叠罗汉一般紧贴在了一起。
贴着张德民让白灵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而且这种感觉非常明显,几乎让白灵产生依恋的感觉……
快到县城的时候,白灵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和张德民面对面地贴着,要命的是自己的胸部贴在了张德民的身上,可旁边左右全是人,自己一动,胸部……白灵一张俊俏的脸通红起来。张德民个头很高,一米八左右,自己几乎是矮了张德民一个头,她余光瞄了一下张德民,见张德民依然双手紧抓扶手,目视着前方。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其实,当白灵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张德民就感到软软的两团紧紧地贴住自己的胸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灌满全身……随着汽车每一次的颠簸,这种异样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张德民个子很高,一低头就能看见白灵胸部那团若隐若现的雪白,立时觉得鼻子里有些异样,忙抬起头……
张德民脑子里盼着早点到县城可身子却不希望分开,就在这种双重矛盾下,班车还是到了县城。
“去哪儿?”车到站后两人似有些不情愿的分开,下车后不约而同地望着对方。
“嘿嘿,我去邮局,你呢?”张德民摸了摸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