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不能用了,她收拾了一下,将该丢弃的丢弃了。
确认能用上的几个食材后,探头出来对莫成宇说道,“只有速冻饺子,我再做两个菜,煮饺子吃吧。”
“都行。”
只要是她做的。
景染这才专注的忙碌了起来,将肉解冻。
她手脚十分麻利,一看就是经常在厨房里摸索的人,刚把高唐烧上,身后就贴过来一具滚热的身体。
莫成宇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紧密贴合。
景染吓的一抖,小声的抱怨,“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
“是你太专心了。”
当然,不排除他刻意降低声音,毕竟那样,才能听到她的埋怨声。
对他来说,这些埋怨,都成了他想念的东西。
景染红着脸说道,“你还是去看电视吧,我做好了教你,很快的。”
“看电视太无聊了。”不如抱着她好。
“可你在这儿,我也没办法专心做菜啊。”景染无奈。
“是因为受我干扰吗?”
“…还用问?
莫成宇满足的笑了笑,“所以,我对你,还是有吸引的是吧?”
“……”一直都有……
“要我走也可以,吻我一下,我就离开。”莫成宇偏着头,示意她。
景染被他的要求弄得红了脸。
这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几次脸红了,可能跟他在一起,就只有脸红心跳吧。
不过莫成宇在这儿,对她的干扰实在是太大了,想早点吃饭的话,就只有答应他的要求。
这男人,吃定了她吧?
景染扭过脸,快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莫成宇都还没来得及体会呢,她就已经撤走了,这怎么可以!
作为一个饥饿了很久的男人,刚刚在浴室,又被撩拨得与欲·火焚身的,此时只是这么一个吻,真的不够!
他直接用没受伤的手,捏着她的小脸就往自己这边贴来。
景染被迫扭头,知道了他的意图刚想抗议,他却已经封住了她的唇。
狠狠的品尝!
他要的,是这种吻!
勾动彼此身心感觉的吻!
就算要燃烧,也是他们彼此,而不是他一个!
莫成宇的目的真的达到了。
等他一个吻结束,景染已经浑然忘我,气喘吁吁了。
若不是他受伤,若不是他肚子饿,若不地点不合适……
他绝对不会这样收手的!
莫成宇迅速退开,下一瞬便燃起火焰,转身离开了厨房,留下景染愣愣的站在那儿,好久都没回神。
她……居然被吻得迷醉了!
景染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冷静,却还是难掩水眸中的情动。
莫成宇对她而言,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她根本无法抗拒。
这一点,景染至始至终都很清楚。
所以,刚才的迷醉,一点都不算什么。
努力冷静下来,继续先前的事情,都用了好久,才平复了气息,平复了心。
四十分钟后,景染做了三菜一汤。
加上水饺,足够两个人吃了。
莫成宇的饭量比较大,当然,只是在她做饭菜的时候,所以她的菜,分量都很足。
一一上了桌,拿了碗筷,景染才看向沙发那边的男人。
她一有空就会来这里,布置房间,种一些她喜欢的花花草草。
莫成宇偶尔也会来,那时候的两人,关系还停在暧昧阶段。
或许景染明里暗里表达了很多次,但莫成宇都拒绝了。
那时候的他,自认还不能为她撑起一片流言蜚语,也觉得她还小,对自己还只是迷恋。
等她年岁大一点了,懂事了,明白自己感情了,她在跟自己表白的时候,他才会做回答。
只是,他没等到这时候。
因为景染在莫老生日那一晚,跳楼了!
这个狠心的丫头!
光是想到那一次的事情,莫成宇的心就会狠狠的痛!
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当时景染躺在地上的模样,血液从她身后蔓延而出……
在她假死的那段时间里,莫成宇活得行尸走肉。
每天用繁重的工作和酒精来麻痹自己,不允许自己有一点点的空闲。
因为一旦空闲下来,他就会发了疯一样的想她,想她……
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会被惊醒。
梦见她离自己远去,梦见她又一次跳了下去……
再后来,他的心麻木了,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父亲用病重来要求他跟季知夏订婚,他同意了。
反正他一辈子都不会好了,不如就满足父亲的愿望好了。
他不好,景染不好,但至少莫老是好的。
只是莫成宇没想到,她会在订婚的当晚出现!
这该死的女人!
居然玩了一处!
他当时真的很像揪着她,狠狠的揍一顿她的屁股!
可当真逮着她的时候,他又舍不得了。
只要她能鲜活的站在自己面前,只要她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好,过去的,也就过去了。
那段时间,是莫成宇觉得最快乐的日子。
虽然他隐约有发现景染的状态不是很好……
这是时隔半年之后,两人回到江城美景。
之前来的时候,还是冬天,现在,已经是夏天。
花园里景染种下的那些花,正争相开放着,蜿蜿蜒蜒到了院墙外,在暮色四合的路灯下,又另一番的景色宜人。
按下了熟悉的密码,大门打开。
景染扶着他,看着院子里熟悉的一切,一时间感慨万千。
“先进屋吧,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以后有无数的时间可以去看。”莫成宇在旁轻轻的提醒。
景染收回视线,再次按下熟悉的密码,进入房子。
房间的门口有些凌乱,她有些意外。
莫成宇带着她跨国地上的凌乱,指着一处说道,“你选的双鱼雕塑碎了,下次我再陪你去买。”
景染没有问,因为她能猜到那双语雕塑为什么会碎掉。
她只是低低的回了一句,“那是绝版的,买不到了。”
莫成宇顿了一下脚步,冷哼道,“买不到我让工匠是福再做一个!”
“……”
她将话忍了回去。
其实,再做一个,也不是之前的那一个了。
就如她,即使回来了,也不是之前的那个景染了。
楼上的房间有他的衣服,景染找来之后,想为他换上,毕竟他先生手臂活动不方便。
“我得洗澡,药水和血液的味道很不舒服。”
“可你的伤口……”景染担心的问道。
“所以得你帮我!”男人抬了头看向她。
景染莫名有些脸颊发烫,垂下视线,点了点头,“我去放水。”
在她进去之后,莫成宇的嘴角扬了一下。
是听话了很多,他的心,也踏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