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我的意思啊?我不想去,我不想去你不明白吗?!”李心念直接抓狂了,感觉自己在鸡同鸭讲。
可南涧根本就不予理会,直接转身走了,任凭李心念怎么叫嚷都没有理会。
当李心念想追过去的时候,不知从哪儿出现两个黑衣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李心念挣扎无果,只能被送回了房间。
她心里更加着急起来了,如果自己真的被这个男人带走了的话,那君彻就更难找到自己了。
夜西戎被保镖带到了一个很奢华的客厅等着,他有些嘲讽的看着这里的装潢,鄙夷的说了一句,“一点品位都没有,够土。”
作为设计师,他是一个很挑剔的人,再加上处·女座的性格,对这些东西就更加反感了。
佣人送上茶水的时候,他都要挑剔一番,“普普通通的茶我可不喝。”
“先生特意吩咐过,这是极品大红袍。”佣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极品大红袍吗?
夜西戎挑眉看了一下,又放在鼻息间晃了一下,这才满意的点头,“嗯,还算有心。”
至少知道准备他喜欢的饮品。
不过他也是个不喜欢等待的人,品了茶却还迟迟不见那个男人,夜西戎的脸色又不大好了,“怎么?你们先生那么不能见人吗?到现在都还不出现?”
佣人噤若寒蝉,先生的坏话,可没人敢说,而这个夜西戎却说得这么顺溜,胆子还真够大的。
“再不来我走了,我的时间可精贵得很!”夜西戎放下杯子,起身就要离开。
本就不是心甘情愿来的,现在还要他在这里等等等,等个妹啊!
“夜先生,您还是再等等吧,先生马上就来了。”佣人着急的想阻拦。
夜西戎长臂一挥,就要甩开佣人离开。
旁边门走来一个人,他淡淡的开口,“来都来了,又那么着急走做什么?害怕见到我?”
夜西戎气愤的回眸,看向来人。
同时,南涧也在打量着他。
明明的第一次见面的两人,却在看到对方的脸之时,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因为,彼此很像。
夜西戎俨然就是一个翻版的南涧。
在反应过来之后,夜西戎立马露出了厌恶之色,语气也十分不逊,“应该是你害怕见到我吧?作为一个抛妻弃子的男人,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听到他的指控,南涧只是微微的蹙眉,“她是这么告诉你的吗?”
“你不配提她!”夜西戎像是被踩到了痛处,一下子就反弹了。
南涧视线微黯,走到他旁边的沙发坐下,翘起腿,这才淡淡的看向暴躁的夜西戎,“来都来了,坐下好好聊聊吧。”
“我想,我们之间并没什么好聊的。”夜西戎真的超级超级不喜欢这个男人。
至于为什么要来,他心里清楚得很!
他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将他们母子二人抛弃了那么多年后,还好意思出现?
“你既然来了,这么快就走,不觉得很吃亏吗?”南涧不动声色的问道。
这话,成功的让夜西戎留下。
本来这事儿理亏的就是他,自己为什么要离开?
他要拿出质问者的气势来,让这个男人自己忏悔!
不过眼前的情形,他们也不合适过去打断。
唐斯已经给景染打开了车门,开车离开。
祁云墨给几人叫的代驾也到了,因为付染染有些困乏了,就先让他们回去。
夜西戎还在街边上抽烟,眉头紧锁的样子,明显心事重重。
唐绵绵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夜西戎会这样的表情。
这不是要去见自己的父亲了吗?这应该是好事的。
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也不好多问。
夜西戎的车来了,送他离开,唐绵绵跟龙夜爵在上了自己的车。
回去的路上,唐绵绵心里想的都是景染,最终还是放不下,对龙夜爵说道,“你给莫成宇打个电话吧,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夜爵拿出手机按下了莫成宇的号码,最开始莫成宇兵不接电话,可最后还是接了,只是心情听上去也不怎么好的样子。
“成宇,你在哪里呢?我刚看到景染……”
龙夜爵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莫成宇在电话那头愤怒,“别跟我提这个名字!我这辈子都不想在听到!”
龙夜爵,“……”
唐绵绵无语的看向他,用唇语问道,“怎么回事?”
龙夜爵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你现在在哪里呢?”
“皇都。”
皇都?
景染刚刚也从皇都出来,看来是跟莫成宇有碰面。
好吧,这事儿两人注定是插不上手了,只能作罢。
“那你早点回去。”
结束通话,唐绵绵才叹气,“这两人肯定是又有什么误会了,明明都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为什么还会这样呢?就不能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龙夜爵安慰的拦住这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能说出口的误会,就不叫误会了,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我们作为局外人,不好说什么,不过缘分天注定,就像你跟我一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该在一起,还是会在一起,而且我也坚信,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以后的永远,你都是我龙夜爵的!”
霸道的话语,让唐绵绵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啪叽就给了龙夜爵一个香吻,“你也永远是我唐绵绵的!”
“嗯?”
“的男人。”
“嗯!”
前面开车的代驾司机,表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们城里人真会玩。
第二天一早,李心念在餐桌上见到了南涧,那个本来不可能出现的男人。
她很吃惊!
有些不安的坐在了他对面,才开口问道,“南先生,你今天有时间了?也不困乏了?那可以跟我谈谈了吗?”
“先吃饭。”
“……”李心念咬咬牙,忍了。
毕竟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她不在乎再多忍耐一会儿。
李心念没什么心思的吃着早餐,心里想的都是一会要怎么跟南涧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