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现在不吃,她以后再也不吃草莓了,因为只要一看到草莓,她就会想起那男人的笑容,一想起那男人的笑容,就会想起那男人对她做的事情。
可欣握着夏泽言的小手突然紧缩,夏泽言放下手中草莓,重新放进方盒中,摸了摸可欣的脑袋当做安慰:“没事了,都过去了。”
可欣咬了咬唇瓣:“对,我不怕,他有没对我做什么,我才不怕他。”
与其说是说给夏泽言听的,倒不如说她是安慰自己的,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自己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怕,可是有些东西,尽管在别人看来是九牛一毛的小事,却总能不经意间在别人心里留下小小的阴影,就比如这件事。
夏泽言皱起眉头,联想到可欣的话推断:“所以现在不想吃草莓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可欣眼睛又开始蓄起了眼泪,点了点头:“以后也不吃了。”
赔上他十几年,不值得。
可欣疑惑的抬头,看着夏泽言:“啊?”
夏泽言摇了摇头:“没事,你放心,他不敢的。”
夏泽言说的什么她都信,听了夏泽言说的话,可欣害怕的情绪算是彻底放下了,可小手依旧紧紧握住夏泽言的手不敢松手,夏泽言也任由她握着,时不时摸摸她的小脑袋安抚她。
可欣视线落在夏泽言的卫衣上,秋天的卫衣不算太薄,但是都被她的眼泪给浸湿透了,足以看出她是真够能哭的。
可欣苍白的脸颊终于因为害羞而泛点红晕,用小手捏着夏泽言衣摆,发现他就穿了一个卫衣,里面一个打底的都没有,带着歉意道:“你要不要换件衣服?”
夏泽言无奈,也没想到在车上会发生这么不让他愉快的事情,轻叹一气:“行李箱都放在长途车的车底。”
也是,可欣这才想起来,他们的行李箱在上车之前被放在长途车底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