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
沐挽辰一定是个懂得三从四德、妇唱夫随的“好”夫君。
他在外面可半点没拂了我的面子,可是回到家就不一样了!
把我往浴室里一丢,搓搓洗洗后上了榻再来收拾我!
这样每天都嗯嗯爱爱,呸,恩恩爱爱,我的身体受不了啊!
我都不好意思说我的手机日历记事本是用来干嘛的——是用来标注安全期的!
他很迁就我,说了不是安全期,不能那啥啥,他就不会将那些液体留在我的身体里,这种办法不知道能安全到什么时候,起码现在我们的夫妻生活过得还不错。
问题是他确实“异于常人”,恩恩爱爱之后总觉得自己某处肿成了小馒头。
我把这话说给他听,他笑了好半天。
今天更是有理由“教训”我了,说我吃了那么多寒凉甜腻的东西,需要好好“暖暖”。
嗯,暖暖,暖得一身细密密的汗,两人的皮肤贴在一起都快烧起来了。
“你的子民知道你这么纵欲吗,巫王大人……”我趴在被子上动都不想动。
沐挽辰从我身后撑起身子,在我耳边低声道:“谁叫小王妃这么爱撒娇。”
“我不是、我没有!”
“不是什么?没有什么?看你那洋洋得意的小样子,真想咬你……”他在我后颈轻咬了一口。
我缩了缩脖子,岔开话题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巫王山城住啊?别让你子民说我把你拐跑了……”
》三辣
他会气急败坏,大概是觉得自己说出“中邪”这种话,跟他一直学习研究的东西相悖。
不管他在国外读了多少年书,只要他是土生土长的国人,有些东西就是印在血脉里的文化传承。
遇到这种情况,他会觉得只能用中邪来形容。
屋里已经乱得没地方下脚了,气场没有太多变化,我感觉不到有什么鬼魂作祟。
“你家房子不像有什么东西作祟,你妈妈有没有什么仇家啊?这情况看起来不像是癔症,癔症都是一段时间的异常才能确诊为癔症啊,这突然这么暴躁,可能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我小声的说道。
“仇家?我所认识的人中,没有人懂得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我家里人都是高干知识分子,接触不到这些神秘主义者。”欧老师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他看着家里一片狼藉,还有他妈妈一直喊叫有妖魔鬼怪,他估计觉得是“耻辱”吧。
“我妈也不信这些妖魔鬼怪,她是无神论者,从来都没有说过类似的话,我觉得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从昨天开始,她突然变得有些焦躁,总是在说家里太大了,空荡荡没人气,这房子她和我爸住了好几年了,现在才说这种话?而且现在我还回来同住了。”
“我以为她和我爸闹别扭,因为我爸喜欢往外跑,我就没放在心上,今天一回来就发现家里成了这个样子!我妈还不让我靠近。”
我看了看沐挽辰,沐挽辰垂眸看着手指尖的蛛丝,低声问道:“除了奚伶舟,你还接触过哪些带着蛊的人?”
“奚伶舟是谁?”欧老师皱眉问道。
我忙解释道:“就是你捡到的那个女人、送去医院那个。”
“带着蛊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那个叫奚伶舟的女人是中了蛊?”欧老师不悦的回答道:“我回国的时间不长,怎么可能认识一堆带着蛊的人?”
“好吧,原由暂且不论,这女子是中了害神,而害神是有人放出来的,放蛊的人肯定接触过这女子。”沐挽辰朝欧老师的妈妈点了点下巴。
这种语气有点奇怪,他称呼欧老师的妈妈为“女子”,可能普通人都觉得应该称呼为“伯母”,但沐挽辰的年纪可是个老爷爷,这些人在他眼中都是后生晚辈。
“害神是什么东西?”欧老师摇摇头表示听不懂。
我小声的解释道:“就是一种蛊,名字叫害神,会让人暴躁焦虑,总觉得有恶鬼在眼前晃悠,还会觉得有东西要害自己,所以中蛊的人攻击性很强,这不是什么恐怖的蛊毒,我家都可以治……”
“神昏性躁,恍惚间见邪鬼影像,常有轻生念头。”沐挽辰补充道。
“为什么会有人朝我妈妈下这个蛊?我家不是权贵之家,哪有什么仇人……”欧老师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