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没必要每天过得印象深刻。”慕寒坐直了身子,指尖点了点沙发。
谢尔盖依旧笑得绅士,“可这样会让我感到很幸福。”
闻言,慕寒指尖顿了一下,她跟一个疯子谈什么生活?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谢尔盖拿起精制茶匙在红茶杯里搅拌着,唇边笑意不深不浅,“好了伊利亚,我知道你今晚会来,也知道你为什么来,我很乐意帮助你,不过作为回报,你得把公司那半股份全部悄悄转到我名下。”
全部转到他名下?
呵,还真敢开这个口。
“看来你有点等不及了。”慕寒轻笑着眯了眯眼,重新靠在了沙发上,“股份我可以给你,反正放在我这里也没什么用,但事你必须得帮我办好。”
“你知道我帮你除掉了多少个蒂娜派过来监视你的眼线吗?不止是蒂娜的人,还有伊奇的人。”谢尔盖笑着看了慕寒一眼,又说:“不过我暂时没动伊奇的人,免得他对你起疑心。”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没有不相信的意思,只是提醒。”慕寒直视着谢尔盖,语调风轻云淡。
夜色浓郁迷人,神秘却又隐藏着危险。
清凉的晚风吹得洁白窗纱微微飘动。
冰冷的手术台上,一具女人的尸体就那么静静的躺着。
似乎是刚死不就,白嫩的皮肤上还没开始呈现尸斑。
在她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缝合线,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被缝补好的破旧娃娃。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连头皮都是缝在脑袋上的。
可奇怪的是,她身上明明有那么多处伤口,浑身除了缝合的地方以外,再也没有任何血迹。
干净得有点不可思议。
谢尔盖取下橡皮手套,双手撑着手术台边缘,兴奋的欣赏着他刚完成的艺术作品,微微泛红的眼睛里还有没褪去的疯狂。
在他身后那堵墙的凹槽里,还摆放着很多用玻璃器皿装着的人体器官。
周围的长桌上也放着一堆各式各样的手术刀具,以及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