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满脑黑线的看了厉楚漠一眼，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初次见面就请你喝这么没品味的东西，真是对不起了。”

“没关系，你能意识到这是没品味的东西就很好了。”厉楚漠笑了笑，说得一脸认真。

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慕寒无奈的扶额，“知道吗？要不是我现在脾气好多了，你已经住院了。”

“知道吗?你这么暴力，我随时可以给你冠上一个暴力反社会危险人物的名头，把你送进精神病看守所去。”厉楚漠眸底泛着淡淡的笑意，连开玩笑的话都说得这么一本正经。

慕寒真是不服都不行，“惹不起惹不起，不开玩笑了，说正事。”

“你说。”厉楚漠修长双腿交叠而坐，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夜晚街道上的车辆逐渐减少，偶尔有几辆跑车响着炫酷的引擎声呼啸而过。

慕寒敛去了笑意，神情认真起来的模样看上去有几分冷酷，“想知道在秦舒窈身上留下十几刀的人是谁么？”

听到“秦舒窈”三个字，厉楚漠并没有表现得多意外，而是用一种透彻到极点的眼神看着慕寒，轻笑着问：“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从少年那双深海般的眼眸里，他看出了某种需求的意味。

这就是跟犯罪心理专家谈话的恐怖之处，对方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你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举动。

不需要你开口，便能看穿你内心的真实想法。

在他面前，你就像是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人，任何小心思都无处可藏。

慕寒说话向来不喜欢绕弯子，非常直接的说明了来意，“我需要你帮我联系国际刑警。”

“国际刑警?”这倒是有点出人意料了，厉楚漠淡淡勾唇笑了笑，“小小年纪就想找国际刑警联手，来头不小。”

“用一个变态杀手换一次和国际刑警接触的机会，成还是不成?”慕寒仰头喝完纸杯里最后一口咖啡，随手将纸杯扔进了垃圾桶。

纸杯准确无误落进垃圾桶，发出细微的响动。

厉楚漠挑了一下眉头，点头答应：“成交。”

那个讲究杀戮美学的变态杀手，确实非常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