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侧了侧头，压低声音，“到车上去。”

苏浅浅低头，又回头看了看商裳一眼，走向车里。

她留在这只会给裳姐姐添乱，离开对她才最好。

只是……

一想到裳姐姐为了自己，才让念念陷入危险中，苏浅浅一阵内疚。

万殷夺过文件，几乎粗暴的撕开文件袋，盯着资料看，神色严肃。

“确认了？”商裳冷笑着开口，“万殷，你知道我的手段，你如果不允诺，我照样能让你带不走这份文件。”

万殷看着像妖精似的危险又艳丽的商裳，心底悄然划过一抹嫉妒，手指捏紧，削瘦的脸露出寡淡的冷笑，“商裳，六年前见到你的时候，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成长成今天这样。”

商裳冷眸眯了眯，没有打断万殷。

许是任务终于完成了，积压在心中六年的事情，想找个人倾诉。

万殷嘲讽一笑，“你跟夜煜这么找我，就是想知道六年前的真相吧，不过，现在知道不知道无所谓了，夜煜剿灭了凛风党的基地，凛风党的人七零八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