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个人,一边拔牙一边剥皮,拔一颗牙,剥一层皮,再准备一杯盐水,他昏迷了就把他泼醒。”商裳道。
“好。”
头顶感觉到尖锐的刺痛,刀尖似是划开他头颅上的皮,被恐惧折磨的最后一根神经终于绷断了,男人惊恐的大叫:
“我说,我全都说,我全部都说!”
感觉到向自明停下来,男人如劫后余生一般,浑身被冷汗浸湿,眼神呆滞。
夜煜重新将手机放回耳边,嗓音低沉轻悦的说了声:“宝贝,我待会打给你。”
便挂断了电话。
向自明审问男人。
夜煜坐在沙发里,姿态优雅,似乎不是在血腥味浓重的监狱,而是在听一场动听的音乐会。
手机再次响起。
夜煜扫了眼屏幕,接起。
对面的人说了些什么,夜煜眉心狠狠一皱,眸色一厉,嗓音冷沉如冰,“你再说一遍!?”
对方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过来,夜煜脸色冷沉,捏着手机的手指寸寸收紧,青筋暴起,起身大步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