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前面追上了她,捏了一下她的手指,凑过去低语,“这口气帮你出的怎么样?”
商裳抽回手,又用力打一下夜煜的手。
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没说话的走了。
还气着呢,夜煜想。
“要不我再买一个新的戒指,重新跟你求婚。我记得我之前跟你求过婚的,在机场,你还捅了我一刀,记得吗?”夜煜轻飘飘的说着,看着她的脸。
这是翻旧账,博取她的同情呢。
商裳不说话。
夜煜又道:“生气对我们的宝宝不好,医生说了,要好好安胎。”
商裳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冷笑:这老二司章心里算盘打的真好,窥觊着窥觊着司家的家产,刚才任由她被二夫人骂上那样也没站出来,爷爷一说分家,立马站出来了。
道歉?没有诚意的道歉,在他眼里,就是对不起三个字换取利益,很划算的一笔买卖。
夜煜冷笑,“早不道歉晚不道歉,给你机会了你不道歉,没机会了你在道歉了,司家这份家产的诱惑就这么大,你活了四五十年,连独立创业的勇气也没有,离了司家这层关系,你就一事无成了?”
司章的脸青的厉害,这男人说话太讽刺人了。
老大司承这时开口,“爸说的对,我们早就该独立了,司章,我听说世杰也创业建了自己的公司了?做大哥的还没有祝贺一下我的外侄,比我家司浚有出息多了,那孩子只沉迷在艺术里。”
话是这样说,可谁不知道,司浚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无限资产。
司章恨的牙痒痒,大房专门来井下石的,说的好听叫分家,说难听点就是把他踢出了司家。
他虽然也在公司上班,可这样就失去家产的争端权了。
二夫人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二房的人想说些什么挽回,这时司鸿章已经拍案定下了,明天起老大和老二一家就搬出司家,各自为业,司家不会再动用人脉庇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