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神迷茫又幽冷，“不是。”

沐霄露出失望的表情，林城停顿了片刻，又接着道：“准确说不全是，记起来一点，但是不全，辛苦你们了。”

他扯开身上的仪器，走出实验室。

他觉得自己的状态很奇怪，有一股莫名的情绪突然性的从他大脑里多出来了。

更奇怪的是这些情绪的主人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他知道从一开始自己就忘了一些事，某些很重要的人或事，可无论怎样都想不起来，又觉得这些事和人本该不存在在他的大脑里。复杂的猜测和空白的大脑折磨着他的神经，沐霄为了帮他想起来，为他做了很多。

沐霄看着林城离开的背影，目光露出失望，眼底又悄然划过抹复杂的冷光。

……

“放出去的诱饵已经让鱼儿上钩了，我们已经设好了埋伏，夜煜这次有来无回。”沐霄找到自己一个人躲起来的林城。

林城坐在窗台上，拇指摩挲着手指，空荡荡的触感让他的心脏似乎也空了一下，不由自主扫了眼食指，总觉得那里曾经有什么。

夜煜听了商裳说的，眉心微微皱起，“我会跟他们说。”

挂了电话，夜煜就给看管余灵的人打了个电话，叮嘱他们在饮食方面注意着点，叫个医生过去帮余灵检查下身体。

祁白闭眸假寐着，听到这话登时瞪大了眼睛，“你老婆怀孕了？”

夜煜淡淡瞥他一眼，又吩咐那边注意着点，挂断电话，不客气的说了句：“你耳朵被驴踢了？”

祁白：“……”

“走不走？不是说有新线索，发现可能的杀人凶手了？”夜煜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祁白听话的跟上，谁辛辛苦苦给你找到的线索，一点不知道体谅我这个好下属。

……

商裳挂了电话，就准备出医院。

她向夜煜要了余灵目前的住址，打算去看看余灵，然而脚步刚迈进电梯，大脑一阵剧烈的晕眩感，她摇摇晃晃的晕倒。

周子爵后脚跟了出来，心里想着商裳这丫头还是一贯的没有良心，想兴师问罪一番，然后便看到商裳晕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