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又看了眼商裳脸上表情。
只见她完全埋头在饭里,对外事不闻不问,包括他刚才所说的有人心悦夜煜的事,似乎都没被她放在心上。
到底是心大,还是真的不介意这些?
这丫头有心大的时候?祁白沉思片刻,笑了。
……
晚饭过后,商裳在院子里荡秋千,肉丸乖巧的趴在她腿上,馋嘴的吃她手里的青菜,二楼书房的灯亮着,夜煜在跟祁白商讨京城的事。
祁白饭桌上那些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不是为了刺激她吃醋,估计是看到她看到东方琳了,故意找个机会让夜煜亲口向她解释。夜煜虽会解释,但这种事情,女人极少会自己亲口问出来,积压在心里迟早会弄出什么误会。
祁白从不做幼稚的事,这人很重情重义,当初她伤夜煜,他不惜以命来杀了她。
为什么?
近墨者黑。
黑的人是谁?
祁白想被调去东南亚了吗,敢说煜哥的坏话?
“你管管她!”祁白烦躁的扒了扒头发,不管跟商裳斗嘴多少次,他都斗不过她,这丫头格斗方面一天比一天强了,脑子转的又快,真打起来现在他都不一定能打得过她。“你再不管她,她就敢去天王老子头上拔头发了。”
“别再皮了。”夜煜捏了捏商裳的脸,嘴角挑笑,“叫什么大哥,他只能叫你大嫂,我不介意跟你‘搞基’,但你也不能把上下位置给我搞错了,知道吗?恩?”
祁白:“……”
这夫妻俩真恶心人。
丧心病狂!
“回去!”夜煜给士兵下命令,抱着商裳转身回屋,边说:“聂思玉最近哮喘犯了,爷爷把士兵放下寄养几天,几天后就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