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是她惹出来的祸,这种时候嘲笑对方不太好,但她就是忍不住,不禁盯着手下餐巾纸上飞舞的大字,看了几眼,笑的眼角泪水都飞出来了。
艾伯特恼怒的抢过餐巾纸,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裳裳,你绝对是个惹祸精,哦我的天,司浚是怎么能忍受的住你的,你现在的恋人居然能忍受的住你。”艾伯特夸张说道,试图用这种言语让商裳不舒服,扳回一局。
可谁知商裳对这些话完全不痛不痒。
顺便还默默秀了把恩爱。
“他习惯了帮我擦屁股。”
“他是谁?”艾伯特随口问。
“夜煜。”商裳说的自然。
艾伯特:“……”
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真是该死的!
不,他今天就不该约她出来!
黛米憋笑憋得难受,看自己这个高高在上男神般的哥哥,也会出丑,但看向商裳时的眼神,又严肃的沉下去,“你这段时间为什么不练习钢琴呢?你这是在暴殄天物知道吗?你有多么好的钢琴天赋,为什么不坚持下去?”
只有上帝知道,她有多想模仿司浚弹得钢琴曲,但每次都不成功。
裳裳的钢琴天赋让她羡慕。
上一次她就想问了,“我哥弹奏的音乐,有这么难模仿吗?”
“哦!我的达令,这是当然的,不然浚怎么能成为世界级钢琴大师呢?他弹奏的钢琴难度很大,而且即兴的占据大多数,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够模仿的。”
她印象中妈妈唱歌也很好听,看来她的音乐天赋继承的是母亲娘家那边。
又是那个家,那个家到底有多神秘的?
为什么每一件事,都跟那个家有关系呢?
嗡嗡!
商裳手机响起,是祝柔打来的,
她接起。
祝柔:“裳裳,你在哪?我有些事情想找你。”
商裳将地址告诉了她。
艾伯特听到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有些熟悉,眉心略微皱了皱,但是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