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已经站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这个女人留在她身边让她恶心，她才不会为了救她，得罪夜煜。

而且眼下这形势，如果她站出来帮她说话，下一个死的人就是她。

她可能不知道夜煜发起火来，有多么可怕。

看着沈依斓冷漠袖手旁观的样子，程楠闭了闭眼睛，她不管她，这种情况下，她更不希望把她牵扯进来。

冷漠点吧，走向前方的路还很艰难，她必须要变的冷漠，对身边的任何人都狠心。

能够亲手把她培养成她所希望的样子，程楠觉得这是她的荣幸，她的女人，正在如她期盼的在成长，成为一个没有心的冷血、肮脏、残忍、阴暗的家伙。

程楠脸上任何细微表情，在夜煜眼中，都能够看穿。

他的脚松开。

程楠松了口气，但下一瞬，她呼吸立马紧绷起来，尖锐的痛叫声从喉咙中喊出。

夜煜踩住她另一条手臂，用力的碾了碾。很快，那只手无力大耷拉在地上，脱臼了。

程楠虚脱的瘫在地上，惊恐的眼睛咕噜咕噜转着。

程楠撞飞到墙上，滚热的汤汁在肩头泼下来，皮肉烫开的刺鼻气味立即在屋内散发开来。

夜煜如天神一般出现，低睨着程楠，森冷的眼中含着寒意和杀机。

程楠脸当即白了，不受抑制的发抖，遍体寒意迅速侵占了血液，冲撞进她的大脑。

屋内气氛瞬间紧绷。

沈依斓也愣住了，从椅子里猛地站起来，双腿发软，扶着桌子才没让自己倒下。

夜煜怎么会在这？

他不是在齐城吗？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商裳跟沈依斓想的同一个问题，夜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她眼花了？

然而，夜煜却走到她面前，长指捉住她的小脸，仔细检查了一遍，“有没有受伤？”

商裳摇手，指尖温度在下巴处传过来，她才知道她没有出现幻觉，心脏“噗通噗通”加速跳动着。

“夜煜，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齐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