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呢？”商裳自问自答。

她捏住商颖茹的下巴抬起，桃花眼森冷眯着，一头乌黑海藻般的长发散开，她的眼睛不是全黑的，有点偏琥珀的透明感，可此时那双眼睛里面浸满了漆黑，杀机和冷意浮动。

然后尖锐的指甲就刺进了商颖茹的肉里。

商裳不喜欢留指甲，大多数情况是因为拍戏需要，但此时，她觉得留指甲也挺不错的，能把那些不知死活欺负到她头上来的人，一个个的都挠花、掐死。

想到这，她的桃花眼爬上血红。

“唔唔。”

恐惧的声音响的更激动，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

商裳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任她宰割的商颖茹，嗓音温柔，“怕什么嘛，我又不会杀了你，杀人，可是犯法的。”

她虽然这样说，但商颖茹有种感觉，她不怕杀人，或者说对此类事情不屑一顾。

商颖茹猛地打了个寒颤，混沌的大脑此时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商裳接她回家、半路上给她喝的那瓶水、还有自己突然觉得很困……这一切都是商裳早就安排好的。

墓地！

这两个字就是贯穿一切的钥匙，商颖茹脑袋轻炸开来，眼眸瞬间瞪大，恐惧盛满了她的眼睛。

商裳是个疯子，商裳是个疯子。

这句话反复在商颖茹脑子里回荡。

她回想起了在商家她是如何肆无忌惮划伤妈妈的脖子，又是如何把李妈的脸给烫的毁了容，还有之后的种种……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栗感，从头上笼罩下来，冷的她颤颤的发抖。

前面的人，停下了。

商颖茹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头不敢抬起看她的脸，只敢盯着那双白皙漂亮的脚。

然后看着那双脚向上面走去……

商颖茹很想把自己弯成一个壳，把脑袋钻进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她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因为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哪里也动不了。

脚步声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