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到某个痛点，商高阳脸色一变，愧疚的垂下头。

商颖茹目光来回在两人间徘徊，柔声开口：“姐姐，当年的那件事情爸爸也是迫不得已，那是一场意外，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能原谅爸爸吗？”

“小茹，别再说了！”商高阳厉声道，忌惮的朝商裳看过去。

商裳勾起抹讥诮的冷笑，“你指的是那件事情？是我妈去世还没有一个月，你跟你妈就迫不及待搬进来住的事情？当初我还真就相信了你们的鬼话，真的以为你妈只是雇来的一个佣人！”

虽然这件事是事实，可商颖茹脸色还是变了变。

出身永远改变不了，她用华丽奢侈的衣服伪装自己，让自己混在上流圈自里，可是也改变不了她是个私生女的事实，也改变不了，她母亲曾做过这个女人的佣人！

即使以后翻身做了女主人，但这也是抹去不了的事实，让她痛恨的，想要把这个女人给毁掉的，永远不想回忆起来的事实！

商裳继续说：“他们背后应该有人指使，你问出来什么了吗？”

夜煜心虚的别开眼，没看她，又把一块苹果塞进她嘴里。

商裳一看就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微一细想，瞪大眼睛，“你把人都给杀了？！”

“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夜煜没有半点悔意，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么冲动的事，昨天萧珩沂就为了这事，打电话骚扰了他十几遍。

商裳揉揉疼痛的眉心，有点怀疑这还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夜煜了？什么时候竟然变的这么冲动行事。

“他们应该之前找过你吧？你有什么印象吗？”她问商高阳。

商高阳脸色一僵，眼神微变的瞟了眼夜煜，心虚的垂下头，目光躲闪，手指紧紧的攥起。

这怎么逃得过夜煜的眼睛？他眼眸冷锐眯起，“有什么话最好现在说清楚，当着裳裳的面，我既往不咎，但如果让我查出来……”

商高阳蓦地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