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见惯了岛上惨烈修罗场的女囚们都被这一幕震撼得彻底,左丘雯沁有多强她们都清楚,她原来是国家运动员,因伤退役后为了报仇苦练了三年跆拳道和空手道,把自己当个糙汉子一般没日没夜的操练,甚至还跑去缅国打黑拳,她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论身手很多特种兵都可能不是她的对手,在整个阿撒兹勒岛能排上前三。
但这样的她在这个新人面前居然撑不过一招,脆得好像刚冒嫩芽的菜瓜一样,被人轻轻松松就给秒了。
这个新人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有多强?
如果刚才还有人质疑君佑瑶的话的,那现在她们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很多人都在心里揣摩着君佑瑶的实力,也同时把她列为需要一级警惕的危险人物,若非不得已绝对不能对上的存在。
空气里除了那格外清脆的啪嚓声之外,只剩下众人压抑的喘气声。
“左丘雯沁,还需要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直到左丘雯沁的半边脑袋几乎变成了肉糜,血糊糊的看着相当渗人,君佑瑶才终于捏着她的脑袋将人提起来,声线依旧平静,好像把人弄成这副模样的不是她一般。
左丘雯沁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此时的她不仅右边的脑袋深可见骨,右耳更是彻底变成了碎肉,以后这只耳朵肯定是废了。
这时候她哪里还有余力再反抗,蠕动染满鲜血和碎肉的唇,艰难地开口:“……我……不敢了。”
闻言君佑瑶点了点头,松开手任由她如烂泥般跌落而下,别怪她出手狠辣,在这种地方,她但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就是置自己于死地。
想要干干脆脆的杀鸡儆猴,没有比血腥暴力更方便简单的事了,这时候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抬起染了猩红的手掌,再次看向青白着一张脸的莫唱,“现在是脱?还是……死?”
莫唱哪里还敢反抗,连忙哆嗦着脱下身上的外套大衣,然后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君佑瑶面前,“您,您请。”脱掉外衣她身上就只剩下那身与君佑瑶身上相同的囚服了,小身板在风中颤抖,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当然在场没人有心情同情她。
君佑瑶自然不会跟她客气,顺手接过披在了身上,暖融融的温度瞬间包裹住她的身体,驱散了周身能冻碎骨头的寒意,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脏兮兮的布鞋,感受到从脚底心升上来的透骨寒意,这时候还需要一双既保暖又舒适的靴子。
“鞋子几码的?”她看着莫唱问,意思很明显,她不仅看上了莫唱的大衣,还看中了她脚上的雪地靴。
作为左丘雯沁最喜欢的跟班,莫唱的待遇可以媲美左丘雯沁,她穿的用的就是岛上最好的那一批,再加上她身材和君佑瑶最为接近,不打劫她打劫谁?
靠山生死不知的莫唱这时候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垂着头回答:“35码。”
“是吗?”君佑瑶勾唇一笑,脸上的青紫都透着一股邪气,“那你不介意和我换鞋穿吧?放心,我没有脚气的。”